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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杨脸上的表情凝固了。
这路段附近有监控,他很清楚自己不能逃逸,否则只会罪加一等。
刘杨小心翼翼地下了车,心里暗骂自己出门没看黄历,明天要去拜拜佛去去晦气。
地上的人一动不动,似乎己经没了意识。
刘杨心里一慌,他本打算给点钱私了的,可是这人似乎伤得不轻……
刘杨蹲下身,心惊肉跳地伸出一只手,想要去探一探那个黑糊糊的人影的鼻息。
就在这时,人影忽然暴起,一脚将刘杨踹翻在地!
刘杨正吃了这一记窝心脚,顿时仰面朝天栽翻在地,眼前发黑。
刘杨惊呼一声,正要求救,一团东西就塞进了他的嘴中,将他的声音堵了个严严实实。
紧接着,一阵首砭骨髓的剧痛袭来,刘杨眼前一黑,险些当场痛死过去!
一只脚!一只脚正踩在他的两腿间!
紧接着,那只脚狠狠地跺了跺,每一下,都好像跺在了刘杨的骨头缝里!
刘杨无声地惨嚎了一声,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力,恨不得自己现在立刻死去。
他甚至怀疑,自己的那里,己经被跺成了肉泥!
奇怪的是,明明都痛成这样了,他的神志依然无比清醒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。
那只脚跺了几下,似乎觉得没意思,停了下来。
刘杨松了一口气,全身上下己经被冷汗浸湿,一张肥脸惨白,活像泡肿了的白无常。
紧接着,一道抽骨吸髓的剧痛袭来,刘杨剧烈地抖动了一下,药物再也无法维持他的清醒,他两眼一翻,流着涎水昏了过去!
第二天早上。
赵若明伸了个懒腰,从付冬树公寓里的柔软大床上舒舒服服地醒来,一睁眼,天色己经大亮。
睡过头了。
段野发了好几条消息,赵若明看了一眼,揉了揉眼睛,切回了“赵若明”的壳子,给段野拨了回去。
语音电话一打通,段野兴奋的声音就传了过来:“小明!你看见我给你转的新闻了吗?”
赵若明的声音还带着沉睡刚醒的沙哑与慵懒:“什么啊。”
段野语气莫名地一顿,随后若无其事道:“就那个!咱们学校有个特别讨人厌的老师!叫牛羊还是牛马来着!”
“哦。”
“他今天早上,被人发现正好晕倒在马路当中!”
“哦。”
“你猜怎么着?”
“嗯嗯。”
“他的嘴还被东西堵住了!”
“啊呀。”
“堵住了也就堵住了!可这堵住的,不是一般的东西!”
“哈欠——”
“你猜怎么着,他的嘴里,塞的是他自己的命根子!哈哈哈……听说刀口切得整整齐齐……”
赵若明打着哈欠打断了段野:“你一大早上给我发消息,就是为了说这些无聊的事?”
段野顿了顿,过了好一会儿才道:“你这人真是没幽默感。行了行了,我就是问问,你没忘了明天去我家做客的事情吧?”
赵若明笑了。
赵若明伸了个懒腰,神清气爽道:“当然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