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老狗眨了眨眼睛，“像。”

而后他又指着剩下几个人，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别的什么话，听着也是一个句式。

南枝静静听着他说完，垂眸思忖了一会儿，“你说星痕是小狗儿，那你是谁？”

“我？你真笨，我当然是小狗儿啦！”吴老狗撇撇嘴，说道。

“南枝，你也有今天？”岳桂呲着牙笑。

夏南枝挑眉，似笑非笑，“怎么？你这朵花今天就想谢了？”

“呃，当我没说。”岳桂立马告饶。

“那你的小花儿、小草儿呢？”夏南枝见他如此识趣，这才把注意力再次投向吴老狗。

“他们死掉了。”吴老狗的情绪低落下来，“......不过我的小梨儿还活着。”

“不对不对......他们都好好的。”半晌，他说道，然后痴痴地看着他们，眼中有晶莹的泪珠模糊了视野，恍惚之中，吴老狗像是透过他们看到了另外的人。

护工微微蹙眉，拽着他往回走，“这是病情又严重了......”

吴老狗没有挣扎，任由自己被往回拽，但视线还落在几人身上，他露出一个笑容来，只是他那张脸上，己是布满眼泪。

几人的表情凝重起来。

“他不会......是那个意思吧？”李玄沉默片刻，轻声说道。

“哪个？”宋星痕问道。

李玄隐晦地比划了一下。

夏南枝将视线从吴老狗身上收回来，叹了口气，“那你可猜对了，我觉得就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
“......我们这算不算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？”菜菜垂眸，心里也有些发堵，代入一下他们假面小队，只觉得连指尖都在发凉。

“那就让它继续成为秘密，都把这件事烂在心里，听到没？”王免闭了闭眼，压下心里的涩意。

“嗯。”几人都老老实实地点头，难得看着乖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