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上。
在她的记忆中,她是很少有机会睡懒觉的,周末和假期也几乎没有。
除了学校里正常的课业,她还要跟着他学医,学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
除此之外,她还要训练,有很长一段时间,他几乎是把她当做特种兵来训练的。
那段日子至今印象深刻。
“后来爷爷病重,我回了陆家,办完爷爷的丧事后,为了拿回爸爸妈妈和爷爷留给我的遗产,与我的两位叔叔和姑姑纠缠了许久。
搞得人身心疲惫,本是打算度个假,然后回去看他的,结果半路飞机半路坠落,然后就到这里来了。”
想到那九位数的遗产,陆晚萧又一次心塞塞,都没捂热乎,也不知道会便宜了谁。
如果没出意外,她现在应该过着吃穿不愁,想干什么就什么,想买什么就买什么,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幸福生活。
哪里像现在,每天还要为生活奔波。
“疼吗?”
“啊?什么?”
宋长亭没头没尾的来这么一句,陆晚萧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“从飞机上掉下来,疼吗?”宋长亭虽然不知道她口中的飞机具体长什么样,能飞多高。
但是他知道从高处掉下来,是会疼的。
原来他关心的是这个,陆晚萧笑着摇摇头。
“根本没机会疼,那么大一个飞机从八千多米的高空,也就是两千西百多丈的高度,落下来,到地面也不过两分来钟的事,况且那么快的速度,还没等落地,人的身体就被空气撕没了。”
所以,根本没机会疼。
“然后你就来了这里?”
“对啊,我睁开眼就看到凶巴巴的你,还对我活着很意外很失望。”
她真的是还没反应过来,人就穿过来了,然后一睁眼就是宋长亭冷冰冰站在她的床前,她当时真的很懵逼。
“抱歉。”想到当时,宋长亭语带歉意。
陆晚萧不在意的摇摇手,“抱什么歉啊,那时候你又不知道是我。”
她要是宋长亭,自己媳妇给自己戴绿帽子,她都首接动手。
见宋长亭还想说什么,陆晚萧把杯子里的茶一口喝完站了起来,“好了,长启应该等着急了,我们出去吧,你不是还有一个人要去见吗?”
说完,又加了句,“有什么想问的,等晚上再问。”
闻言,宋长亭的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,轻轻道了一声,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