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端起桌上己经凉掉的药闻了闻,是消炎化瘀的药,闭气一口喝掉。
按照原主做的那些事,宋长亭应该是不会给她请大夫的。
所以,这药,应该是那个猎户怕她死了,自己背上人命官司,把原主送回来后去请大夫开的。
也不知道加了多少黄连,简首苦到了心肝肺。
陆晚萧想要喝口水漱漱口,然而桌子上除了刚刚装药的碗,连根毛都没有。
起床随便找了件衣服套上,走到门口,发现门后立着一根粗长的木棍,陆晚萧想了一下,这是原主怕宋长亭趁她睡着来掐死她,所以弄来抵门的。
陆晚萧:“.......”怕死还这么作,什么脑回路!
循着记忆去了灶房,宋长亭正在做饭,看到陆晚萧来,只是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,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。
看着看快见底的水缸,想到这点水是宋长亭杵着拐杖从后面的河里艰难提回来了,陆晚萧怎么都下不了手去舀一瓢出来漱口。
饭还没做好,宋长亭等会儿还要烧水泡脚,她这细胳膊细腿的身子刚刚挨了一顿打,可暂时提不动水,再说外面天都都黑了,没有路灯没有电筒的,掉河里了怎么办?
她可不想刚得新生就重死一次。
叹了一口气,“我来吧,你去坐着休息一会儿。”说着走过去接过宋长亭手里的刀,把案板上的野菜切好放进煮着粥的锅里,然后去烧火。
然而,陆晚萧忘了,这柴火灶不是她想的那样好搞,往里面塞了几根柴,捣了几下,不但没把火烧旺,还把原本的给捣灭了。
啊......这,就有点儿尴尬了。
陆晚萧抬起头,见宋长亭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她,干笑两声,“呵呵,那个,这个还是你来吧,手疼,这柴火有点儿不听使唤。”说着自觉的站起来把位置让出来。
其实原主虽然又懒又馋,还极品到无语,不过烧火这活还是会的。
奈何她虽有原主的记忆,却是脑子会了手还不会。
宋长亭一语未言,杵着拐杖走过去,拿烧火棍捣腾了几下,灶膛里的火又重新着了起来。
野菜糙米粥,菜多粥少,陆晚萧第一次吃,没油没盐的,味道多少有点儿一言难尽,不过还是喝了两小碗,没办法,谁让这是这个家里唯一能果腹的食物呢。
吃完饭,陆晚萧主动收拾碗筷去洗,宋长亭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,杵着拐杖出了灶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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