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润都很高,就是两成都足够富贵十几代了。
钱财太多,就是催命符,这不是好事,舅舅回去跟外公说,苏家转型期间,可以多做些利民之事,比如修桥铺路,造福乡里。
倘若有灾情发生,也要捐款捐物,施粥赠药,一点点的把生意转移,既得了名声,也不会引人注意,蛰伏几年,等我长大。”
苏达一边听,一边点头,这个外甥简首就是妖孽,这要是生在苏家,将来肯定是家主的苗子。
西大家族虽说同气连枝,可也不是铁板一块,不过就是利益捆绑罢了,该落井下石的时候,也丝毫不手软,哪家没有几个女儿是在贵人家里做妾的?
还不是为了寻求庇护吗?不然当初也不会把妹妹嫁给一个糟老头子,跟其他人比起来,好歹还是正妻。
也有把家里女孩嫁给书生的,可那些书生一旦考中,有几个是能保住正妻之位的?不是被贬妻为妾,就是莫名其妙的暴毙,真以为大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吗?
心里都跟明镜似的,可又有什么办法呢?商人不能科举,没有人庇护,那就是砧板上的肉,任人宰割。
每年大把大把的银子送出去,可真到了要命的时候,都离的远远的,财帛动人心啊!
苏达想了很多,外甥能向着自家,就是自家修来的福气。
“晏哥儿,你和你娘要万万小心,钱财都是身外之物,舍了就舍了,命才是自己的,人活着才有希望。”
苏达抱着长歌说道。
裴家发生的事,他一进京就听说了,妹妹身边伺候的都曾是苏家的家生子,打听些消息还是能做到的。
只是知道的并不详细,但听说当时非常凶险,是外甥力挽狂澜,硬生生给人大卸八块了,这才镇住裴家的那些白眼狼。
“放心吧舅舅,我虽年幼,但护着我娘还是能做到的,谁敢朝我们母子伸爪子,就剁了谁。”长歌说的一脸云淡风轻。
苏达此刻突然觉得,这裴老夫人的死,不会跟外甥有关系吧?虽然没证据,但他就是有这种首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