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上位，哪里有不狠的？

年幼的沈烬被关在狭小的房间内，害怕到忘了自己到底被关了多久，等面前露出一丝光亮，身上全是青紫色伤痕的施如雪跌跌撞撞进来抱住他。

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，对不起宝宝，妈妈没办法……”施如雪泪如雨下，无知无觉中，指甲都嵌入了沈烬的皮肤里，“他打完我就不会打你了。”

这时候沈烬是能感受到爱的。

可有些时候，沈烬被施如雪丢进黑屋子里，看到施如雪癫狂地怒吼：“为什么？！我都给沈家生下一个嫡长孙了，还是要这么对我，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对？！我就不该生下你，取卵打针吃药，我受的苦还不够吗？！”

再度出来的时候，沈烬就会看到家里一片狼藉，披头散发的施如雪披头散发倒在荒芜之中，己经哭干了眼泪。

长大一点后，沈烬每每亲手给施如雪端药。

看着施如雪睡下，沈烬坐在旁边说：“妈妈，清醒的人太痛苦了，那还不如做个彻头彻尾的疯子，人人都会害怕你，就没人敢欺负你。”

也更能保护自己的孩子了，因为完全没有辨认能力和控制能力的精神病患者不用承担民事责任。

沈烬抽出钢刺，再度对着黑衣男人的大腿刺下去。

“你什么档次啊，也敢教我做事。”沈烬面上的表情冷静到可怕。

黑衣男人完全没想到，面前的人竟然随身携带了这种东西。

他同样掏出一把藏在鞋子里的小刀，扎穿了沈烬的手掌。

“啊——嘶——”沈烬额头青筋暴起，空出来的手当即抽出另一根钢刺，对着黑衣男人扎去。

黑衣男人吃个大亏，早就有了防范，用额头狠狠撞击沈烬，受力后顺势往地上一倒，借力翻滚，还不忘朝着沈烬的下巴猛踹好几脚。

两个法外狂徒装备如此齐全，真当是棋逢对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