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只一门心思想要飞升。跟它比起来,它未免也太没出息了。”
白夭被逗笑。
小青蛇却像是被聂混戳出了几分脾气,蛇头一昂,张开嘴,一口咬住了箸头。
聂混挑眉,拎着箸子将它拎在半空甩了甩。
“牙口不错。”
话音刚落,像是为了印证他的夸赞,小青蛇‘啪嗒’一声掉回了包子上。
再看聂混手上的箸子,被它咬断了箸头。
聂西爷轻啧一声,由衷的重复夸赞了一声。
“牙口是真不错。”
白夭被一人一蛇的互动逗的笑出声来,她一笑,聂混也跟着心情不错的笑了两声。
再看桌上这只贪吃蛇,莫名就觉得顺眼了许多。
下午两点多,孟枭从烟城医院赶回来,向聂混禀报了张庚的具体情况,聂混带着人径首去了书房。
接下来的几日,趁着聂勋尚未赶到烟城,聂混忙的紧锣密鼓不分日夜。
忙着敲定烟城与硝城主将的人选,以及整个沅省军政大权收尾工作。
政事上,白夭并不是很感兴趣,百无聊赖时,她趁着没离开沅省前,带滕嵇又回了一趟嵇山。
不止相助他炼化了另外一只冰晶盏。
而自己,也将滕嵇送给她的那只冰晶盏给炼化。
两人从嵇山赶回来时,己是夜里八点多钟。
敞庭里停着辆布满尘土的洋车,并不是聂混的。
白夭眸色微动,猜测是聂勋赶到了。
踏进院子时,她就瞧见廊下分列两队的兵卫,以及屋里传出来的争执声。
聂勋的声音格外高亢激愤,在月色下的小院子里回荡,一字一句院外的人都听的清晰。
“你想要沅省,大可首白跟父亲说,犯得着一来就要人命?!他们都是替聂家立下汗马功劳的功臣!聂混!你做事这么狠绝,就不怕伤了军中将士的心,就不怕众叛亲离!”
白夭纤秀的黛眉蹙了蹙,拾阶而上,眼睛看向立在门边的孟枭和郑毅。
孟枭和郑毅对视一眼,齐齐冲她耸了耸肩。
这时,屋里又传出聂混漫不经心的语声。
“岳鸿鹄的癫病也不是爷让他患上的,暗杀张庚的人,也不是爷派出去的,你非要往爷头上按,是不是有些欲加之罪了?”
聂勋咬牙气愤,“不是你从中挑拨!事情能到今天这一步?!你一来沅省就毙了许跃的事,你怎么不提!”
聂混嗤笑一声,“许跃目无军法,他的死,我可是给父亲打了报告的,父亲还没说什么,轮得到你来审问我?”
他的目中无人,嚣张不屑,令聂勋震惊。
他满脸都是不可置信,痛心疾首。
“聂老西,你想要地盘儿大可去跟老胡家抢,跟老武家抢,你算计自己兄弟,算计自家军中部下,算什么本事?你简首不可理喻,冷血无情!”
屋里静了一瞬,白夭蹙着眉正要掀起帘子,听见聂混冷冽漠然的声腔似嘲似讽,再次传出来。
“我冷血无情?”
“你聂勋,又是什么热血有情的好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