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儿。
聂混对别人,是没有耐心。
但他对白夭,耐心十足。
白夭喜欢周山,现今不想走,他也无所谓多陪她住几日。
于是,聂西爷眉眼冷峻,回头扫了孟枭一眼,语声淡淡。
“再住几日,川省那边,你也别耽误了正事儿,该规整的,命令都打电报。”
想不明白他什么心思的孟枭,也没多问,抿唇应了声。
回到主卧,聂混一边解军装扣子,一边眉眼带笑低声问道。
“孟枭说的倒是正事,聂老三的婚礼,爷参不参加都无所谓,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安城?”
白夭自然也知道,聂混刚刚接手川省不久,许多事需得尽快打理好。
于是,她歪头想了想,将肩上的黑珍珠肩霞解下来,轻轻搭在沙发上。
“再等我两日吧,这两日,我进周山多寻些宝贝,两日后,我们就启程回安城。”
她说着话,踢了脚下的牛皮小跟儿鞋,赤着玉足往里屋走。
聂混褪下了军装褂子,见状,长腿阔步追上她,将人一把打横抱起。
“那这两日,我们分头行动,你进山里放肆野去,爷来安排返程的事。”
白夭双手勾着他脖颈,狐眸笑盈盈。
“大帅怕是正恼着西爷呢,西爷明日要去跟他辞别吗?怕不怕他真的抡起拐杖敲你?”
聂混低声失笑,将她搁在床上,双手撑在她头侧,俯首啄她娇艳欲滴的唇瓣。
“抡就抡,让他抡,他不让爷走,等耗到聂老三成亲那天,爷还敢插一脚。”
白夭忍俊不禁,笑的削肩轻颤。
“怎么插?自作主张塞一对迎亲队伍进去,又要玩儿双喜临门这一招?你以为大帅能不长记性,由着你屡次三番胡作非为?”
聂混挑眉笑了两声,深深噙住她唇舌,缠绵索吻,嗓音低沉。
“你倒是很了解他,既然如此,爷有个真正一举两得的办法,要不要听?”
白夭眸光清亮,笑盈盈与他对视,眼神中透出几分兴味与期待,想看看这坏心眼儿的男人,又想出什么损招来气人。
聂混眼神意味深长,指尖悄无声息挑着她裙裳的珍珠扣,语声低微轻喃。
“给他生只小狐狸孙子出来,他不答应,也得答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