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个屁,都默许你亲亲抱抱了…”
聂混眸底的笑意溢出来,卡着她下颚的手松开,按在她胸口,呢喃笑语。
“爷,还想要这里。”
白夭狐眸凛光一闪,张嘴咬住他下唇,含糊不清地威胁:
“适可而止,否则,我让你再也找不到我。”
聂混凤眸一暗,之前他冲进林子里,却找不到白夭时,心底升腾的怒火和无措感,又在翻腾起来。
他暗暗吸了口气,抬手捏住她鼻子。
白夭下意识张开嘴,聂混的唇瓣得以解救。
男人舔了舔被她咬疼的地方,兀地俯首,狠狠噙住她唇瓣,猛烈而强硬的夺取她所有呼吸。
这个吻霸道蛮横,毫不怜香惜玉,仿佛承载着十足的怒火。
白夭的唇被磨的生疼,怕是皮都要破了。
她狠狠掐住聂混的腰侧,泄愤似的用了全力。
聂混修眉紧蹙,刚一后退,就被身下的姑娘反手给了一巴掌。
“唔…疼!疼呀!”
姑娘的小手绵软,这一巴掌,倒是也没用太大力气,聂混舌尖儿顶了顶腮,薄唇因为这屡次三番的吻,磨成殷红邪肆的色泽。
“白夭,爷只说一遍,你听好了。”
“你若是敢私自离开爷身边,就是违背了爷的心愿,这辈子,爷都不会再给你还恩的机会,你就等着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来找爷,听见没有?”
白夭黛眉轻锁,乌黑的眸子澄亮如水,紧紧与聂混满含威胁的凤眸对视。
心知他不是开玩笑,她一手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唇,喃喃回道。
“知道了,就算是离开,也一定会告诉你的。”
聂混薄唇微抿,“拿开手。”
白夭噘嘴,“我疼~”
聂混唇角微扬,抬手扒开她的小手,轻啄她唇瓣:
“只要你乖,就不会疼。”
“你还有完没完了?别亲…”
“闭嘴,嗯?安静躺平了,不许再开口。”
白夭:“……”
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呢?
为什么自己总是被这男人拿捏?
为什么这男人,如此奸诈!是她遇上过,最难搞的凡人!
身下的人果真安静乖巧,任他胡作非为,聂混揉着她纤细的腰肢,心下暗笑。
口是心非的小妖精,面上抗拒矫情,身体还是很诚实的。
当真不乐意亲近他,岂会因着两句话的威胁,就妥协?
她明明,是喜欢自己亲近的。
这种认知,令聂混心下十分受用,力道与动作自然也就渐渐柔和。
当爱意变得绵柔磨人,渐渐就缠绵悱恻令人深陷其中。
恍惚间,白夭松懈了防备,领口的盘扣失手,终究是让意图不轨的男人得逞。
正浑身发软,难受得不得了,眼圈儿都红了,打算低个头,求一求他。
帐外传来郑毅刻意压低的声,带着几分小心:
“西爷,天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