徽还是不放心,亲自在厨房看着他。
做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面,许月徽伸手想去帮他端,程千遇拒绝了她,“烫的,我来,你坐着去吧,今天累到了吧。”
许月徽:“也还好,就是很开心。”
她帮忙洗了两双筷子。
两个人坐在小餐桌上,吃着程千遇做的面,小声地聊天说话。
卧室里灯光昏暗,床头燃着的花烛,映着在墙壁上交缠的身影。
红色的睡袍被凌乱的丢在地上,乌黑的秀发汗湿沾在脸上,有几缕还缠在了他的脊背上。
许月徽咬在他肩膀上,其实她根本没多大力气,软绵绵的,反倒显得像是在和他调情一样。
新婚之夜,鱼水之欢,情浓燕好,水到渠成。
花烛染了一整夜,交缠的身影首至月亮西垂才止住了。
程千遇抱着怀里累坏的人去了浴室,清洗完之后,把人抱回浴室,占有欲极强得搂着人,在她嫣红的唇瓣上落了一吻,就沉沉睡去了。
————
许月徽和程千遇新婚后的第三天,法门寺显无大师圆寂了。
前一日无风无雨,清晨银杏树上的叶子竟然全部落光了,厚厚地堆积了一层。
寺里的人都说那是银杏树对显无大师的送别。
大师年轻的时候去过很多地方做佛法,广结善缘,因此来法门寺祭拜,送别的人很多。
听到这个消息,许月徽和程千遇愣了好久,次日他们去法门寺给住持上了香,捐了善款。
他们捡了些落在地上的银杏叶装在了玻璃瓶里,算是为前世今生做最后的纪念,从今往后,那些过往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。
————正文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