泣音,偏头想躲开灼热的气息
程千遇没给她机会,一路纠缠,灼热若即若离*
……
纤细白皙的指尖映衬着如墨的黑发 ……
许月徽咬着他肩膀的牙一松,“嗯?”
就结束了……还挺快的……
程千遇捕捉到了她的疑惑,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……
他咬着许月徽的唇瓣,很不满意,带着些恼怒,“这次不算,我们再来一次……”
低泣声、娇喘声以及温柔的轻哄此起彼伏,持续了很久。
————-
程千遇抱着人去浴室清洗,把人抱进了另一间卧室。
她嘤咛了一声,程千遇轻拍她的背,哄着她睡熟了。
抱着人,吻落在她额间,盯着她的睡颜看,心中汹涌着爱意,他抱着人傻笑,根本睡不着。
轻轻掀开被角,起身,又给她把被角掖好,在她红唇上落下一吻。
走进书房,研墨、洗笔,细致地调色,宣纸铺开。
骨节分明的长指握着毛笔,轻轻蘸取墨汁,墨香在空间晕染开来,笔尖慢慢从纸上划过,运笔时而急,时而缓,时而刚劲有力,时而细腻淡雅。
一幅雪中红梅图跃然纸上,梅枝穿插、交错盘横,红梅点点绘于枝头,娇柔、妍丽,明艳如朝霞。
最后题字:燕脂桃颊梨花粉,共作寒梅一面妆。
落款是程偕,这两个字笔势遒劲,潇洒飘逸,可以看出执笔人此刻欢愉的心境。
许月徽醒的时候,拉开窗帘,己经斜阳残照了,人有些恍惚,感觉是被空寂包围了。
她赤着脚走出房间,跑下楼,程千遇在客厅拆外卖盒,看袋子的样式是熟悉的观澜楼。
许月徽跑过去,从后面抱住她,搂着他的脖子,蹭蹭他的后背。
他手背到后面,摸摸她的脑袋,“饿不饿,吃点东西吗?”
“嗯。”
“坐沙发上,我去洗碗筷。”
许月徽摇摇头,搂着他脖子的力度加重。
“那上来,我背着你去洗碗。”
许月徽闻言松了手,程千遇蹲在她跟前,把人背了起来。
他把人往上掂了掂,“不开心了,还是我弄疼你了?”
她下巴搁在他肩膀上,“没有,我就是有点想你了。”
程千遇轻笑出声,手下洗碗的动作没停,用烧开的热水烫洗了碗筷。
别墅里没开过火,食材和厨房用具不是很全面,他想着还是让人送饭菜过来吧。
“手抱好,别滑下去了。”
他背着人到了厨房又把人背回客厅,在餐桌跟前蹲下。
他皱眉,发现她还光着脚,棉拖放在床边,看来人没穿。
她的椅子上垫了软垫,程千遇先让她坐下了,上楼给她拿了鞋袜。
把她的裤管卷上去,露出脚踝上星星点点的青紫,许月徽害羞地要把脚抽回来。
程千遇有点疯……连她的脚都不放过……
程千遇按住了她的脚,“别乱动。”
袜子穿好后,她踢了踢程千遇。
程千遇伸手想掐她的脸,许月徽后退躲开,“刚摸完脚,不许摸我的脸。”
程千遇拉着她的手,带她去洗手。
她确实饿了,饭菜合胃口,首接吃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