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就有多么苦涩。

第二天林陌荨发现沈祈白私自和周毅调换了座位，周毅看林陌荨怔怔地望着自己，解释道：“沈祈白还没征得老师的同意就急切地要跟我换位置，你们又吵架了？”

林陌荨的神情有些恍惚，他现在就连坐在她身边都不愿意了吗？

周毅看她精神不振，他犹豫了会儿，还是开了口：“你之前和宋星衍同桌的那段时间，他还挺难受的，我都没见他笑过。”

“都是我的错……”林陌荨眉宇间有一抹哀伤，他们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?

她望向沈祈白的方向，沈祈白正慵懒地靠在椅背上，校服袖口被挽了上去，露出紧实的小臂。

注意到有人正望着自己，沈祈白看了过来，隔着人群对上了林陌荨的视线，只一瞬他便立刻皱着眉转了回去。

刚到教室的刘沁发现周毅正坐在她的斜后方，她首接当做没看见，周毅拿笔戳了戳刘沁的背，刘沁也没理他，周毅朝着她的背影问道：“昨天是你把信拿走了？”

刘沁还是没理周毅，那封信林陌荨昨天己经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刘沁，刘沁当时得知她为了自己跑去男生宿舍冒险，心中还很是触动。

周毅一脸疑惑，他还是不知道刘沁为什么生气，林陌荨叹了口气，她小声问周毅：“你和小晴什么关系？”

“我俩不就是普通同学？不然还能有什么关系？”周毅对她的问题感到诧异。

“那你喜欢她吗？”林陌荨继续问道，周毅立刻摇头。

林陌荨接着追问：“那你有没有喜欢的人？”

周毅疑惑地看着林陌荨，“你好奇这些做什么？”

林陌荨端着一脸无辜的表情说道：“单纯八卦一下，你先回答。”

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