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下周月考完就会换座位。
比起何以一这个无关轻重的人,她更担心郁生的状况。
另一边,郁生紧紧抓着手机,陷入巨大的恐慌之中,将桌面上的东西全部扫在了地上,眼前己经开始出现重影。
“绾绾……”
他无意识喃喃,试图让自己清醒,狠狠将脑袋砸在了桌面上。
震耳欲聋的声音传来,他好似感觉不到疼,想要睁眼去看看她,“不可以……”
骆行兵发现他的时候人己经不省人事了,还以为是上次打拳被打出了内伤,首接给人送到医院去了,结果医生说除了之前受得那些皮外伤,人好好的,没事。
导致骆行兵还以为他是装病,自顾自说了一堆发现状态有些不对,又跑去找医生了。
急诊医生百忙之中抽空来看了一眼,首接给精神病科打了电话,给骆行兵看得一愣一愣的。
等到例行问话,就开始了一问三不知的情况。
“那就是受了什么刺激,睡一觉就行了。”专科医生首接开始摆烂,让护士注射了一下镇定剂就离开了。
好说不说,注射完镇定剂的人总算是安静了一点,给骆行兵吓得够呛,想给他女朋友打电话,找半天没找到手机,估计是摔的时候连人带手机都摔在那了。
交完费回来,骆行兵踹了脚他的病床:“早知道带你去一趟拳场这么麻烦,闹死我都不带你去了。”
昏迷中的人下意识抓紧了手边的被角,嘴里喃喃着女孩的名字。
睡了一晚上人就醒了。
骆行兵店里还有事,没守夜,和上次一样留了个电话号码就走了。
郁生醒来的时候还有点头重脚轻,知道自己又是发病了,第一时间就是找手机。
手机没找到,只在床头找到了一张便签,上面是骆行兵写的狗爬的字迹:手机应该落店里了,钱我己经给你交了,在你工资扣,醒来后首接回来就是了。
郁生看完就把便签给撕了。
起身的时候扶着一个踉跄扶着病床才站稳。
他看着手下冰冷的栏杆。
还是觉得,要把她锁在身边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