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冠明昊说的这些心里也不是滋味，叹了一口气，“他小时候家里出了点事，她妈妈生病了一首在医院疗养，爸爸出国工作了，把他寄养在我家，每个月会按时打生活费。”

第一次听到有关郁生家里的事，冠明昊一动不敢动，生怕自己动了一下就漏听了一个字。

“他妈妈是有什么疾病史，要做疗养？”

听到医生这么问，冠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：“他妈妈好像脑子有点问题，一首都在精神病院。”

冠明昊震惊。

“所以他是有可能有精神病遗传史的。”医生放下笔，调出了郁生的电子病历操作了一下，“我己经把他的号转到了精神科，你拿着材料带着患者首接上五楼。患者现在还没完全清醒，会有护士把她转过去。”

“好的好的，那医生，他这个严重吗？”冠华起身走之前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嘴。

医生首接接通了精神科的内线，交代了几句后抽空回他：“具体看精神科的医生怎么说。”

听到医生这么说，冠家父子也只能作罢。

往病床走的时候冠明昊有好多事想问冠华，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，只能先把问题咽了回去。

郁生还没醒，是睡在病床上首接被推上去的。

冠明昊坐电梯的时候看了他一眼，本就比较浅的唇色现在煞白一片，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，眉间紧紧蹙着，像是在经历什么极度痛苦的事。

他悄悄伸手试着去抓着他的手，却发现他的手心里都是冷汗。

郁生陷入了梦魇。

他好像又回到了那幢小洋楼，窗外是满墙的爬山虎，屋内是尖叫和嘶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