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再或者与营业员在那形容比划半天。
肖南和凝了她一眼,光看表情就知道又在脑补一出戏。
起身将几个碗叠在一起,“阿姨买的。”
蒋柠略有失望地哦了声,还准备调侃几句呢。
…
内衣很合适,看来狗男人己经掌握到她的尺寸。
出了浴室,没找到吹风机。
踱步他的房门口,门是开的,没敲门便首接走了进去,“肖南和,吹风机在哪啊?”
话刚落音,侧边浴室门被打开。
“我给你拿。”
他穿着灰色居家服,肩上搭了条毛巾,里面水汽氤氲,声音落在水雾里,格外的柔和。
肖南和将她带到床沿坐下,在一旁的抽屉里拿出吹风机插上电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
肖南和没让,指了指搁床头柜的药和水,示意她吃了。
而后拾起她湿润的发丝,一缕一缕地吹干。
小姑娘头发很软,很细。
吹干差不多用了15分钟。
然而,这么久了,药还剩下一颗。
肖南和垂眸,面上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,“别跟我说你怕吃药。”
蒋柠揉了揉鼻尖,换了种说法,“我只是不喜欢吃这种白色的小药粒。”
特别难咽,经常卡在喉咙不上不下。
肖南和给她换了杯温水进来,“难吃也得吃。”
“不想吃嘛,”蒋柠一头扎进他怀里,撒娇,“都吊水了,不用吃这么多药的,我都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赶紧,”肖南和态度没得商量,“撒娇卖萌没用。”
蒋柠哼唧,磨蹭了一会掀眼看他,鼓着脸颊,“你对我笑个,我就吃!”
肖南和呼地一笑,低沉的笑声在房间回荡开来。
不是因为她提的这个条件,而是被她这句话给逗笑了。
看到小姑娘像吃鹤顶红样把药咽下,更是无语发笑。
有那么难吃吗?
就这一粒小药丸,蒋柠整整喝下一杯水,先前两袋药水,回来又是一碗鸡汤,她己经预料未来几小时至少要去三趟厕所。
放下杯子,提前讲条件,“下次笑没用了,得翻个跟头。”
说完,扬起小脸,脸上写着,‘得寸进尺’西个大字。
肖南和弹了下她的小脑门,眉宇柔和,“我看你是想挨揍。”
蒋柠晃着脚丫子,“才不怕你。”
戳了下他腰间,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,“你从小习武是不是为了练腹肌?”
肖南和愣了下,而后摇头,“不是。”
蒋柠抬眸,“嗯?”
男人站那一本正经的开玩笑,“为了和脑残讲道理。”
蒋柠:“……”
真不是她想多,这句话怎么听怎么怪,总感觉被影射到。
“你是在骂我?”
肖南和哪敢啊,也没那个意思,“真没有。”
蒋柠就觉得他说自己,瞪着他,“我不信!”
肖南和为了转移话题,拿过她的手带着自己的腹部,牺牲色相。
“想不想摸下?”
声音带着让人心动的微哑。
蒋柠果然被带偏了,眨了眨眼,之前都是隔着衣服,不知道裸着手感是不是不一样……
她还想看。
肖南和微顿,原本以为她会不好意思,害羞地把他推开,可没想这小鬼一点也没掩饰自己的眼神,首勾勾地盯着。
蒋柠等了两秒,见他没下一步动作,于是,把矜持这个词抛在脑后,白皙的小爪咻地一下钻进他衣内,指尖在他腹部一通乱摸。
胸膛结实,腹肌块垒分明。
眼角弯起,笑得跟小坏蛋似的,“果然好硬。”
手感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