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响。

是礼炮声。

要回去了。

许伴郎陡然想起前天肖南和在办公室找他讨要几只神兽，问蒋柠，“你是不是玩梦游？”

蒋柠不明就里，本能地点点头。

他差不多明白怎么一回事了，临走前朝肖南和嗤笑一声，“就冲你前几天在我办公室那举动足以表明你在一厢情愿。”

肖南和：“……”

蒋柠也要走了。

肖南和跟着她一同起身，理了理她微乱的长发，“真不跟我一起走？”

“不跟，”蒋柠怕开他的手，抬起双眸，澄澈明净的眼底满是执拗，“肖南和，我不是布偶，也不是鱼，做不到什么都不在乎，更做不到一下子全忘记。”

“你这次的戏弄在我这里没那么快消失。”

“不是戏弄。”肖南和认真地替自己辩解。

怎么可能戏弄她呢。

“那是糊弄。”

蒋柠不想跟他多说，大幅度拉开凳子追上他们。

楼下，礼炮不断。

车子陆陆续续开出小区。

之后的环节蒋柠不需要帮什么忙了，虽然之前也没怎么帮忙，纯属打酱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