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,“现在维权太难了,这些企业仗着有权有势随意欺负老百姓。”
哭诉了几句,问张笛:“张记者,新闻什么时候能播?”
张笛不敢打包票,“我尽量安排。”
回去的路上,张笛给主编去了电话,没想到得到了支持。
挂了电话,她带着几分疑惑看向蒋柠,蒋柠也看着她,还眨了眨眼。
这一秒,张笛肯定了自己的揣测,调侃道:“以后姐跟你混。”
“可别,”蒋柠:“您得好好教我。”
说着两人相视一笑。
回到台里,蒋柠第一件事就是写稿,再三修改后给张笛过目。
张笛检查了遍,没问题,发给了主编。
忙完后己经是晚上八点。
两人一起走到电梯口,张笛摁了下按钮,“住哪,我送你。”
蒋柠婉拒她的好意,“谢谢老师,有人来接了。”
…
夏末,夜风爽利。
蒋柠刚下楼梯口,一辆全熄的车忽然亮起灯,像幻影一般,猛地朝这边开来。
她下意识后退几步,还没猜出车主人是谁,就见车门被打开。
借着路灯看清来人。
是他。
一瞬不瞬地打量着。
身穿骚包粉衬衣,跟手残似的扣子只扣了一半,白花花的胸膛露在外面,又瘦又柴,不用老中医把脉都能知道,这是肾虚。
荒淫过度。
光从小表哥那听来的己经不能用渣男形容,而是牲口。
强行让人打胎在他那己经不算什么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