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猜，她示意大哥去树荫下。

虽然气温不高，但也兜不住在太阳底下。

蒋序淮拒绝：“我故意的，只有晒晒，你脑子才能清醒点。”

“想好跟肖南和在一起？”

蒋柠撇了撇嘴，嘟囔，“没在一起呢。”

少顷，语气格外强调，“他在追我，我没同意。”

蒋序淮：“有区别？”反问，“你会选别人?”

蒋柠：“……”

也不知道跟谁赌气，“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
蒋序淮瞥她一眼，这么一小会儿，双颊己经晒得发红，拉着她胳膊移步旁边的凉亭下。

蒋柠瞬间觉得凉快不少，视线上抬，发现大哥并没有绷着脸，还挺平静。

蒋序淮跟她对望，语气不带半点起伏，“从一开始我就不赞成你们在一起，与我跟他合不合没多大关系。”

说出其中一个原因，对蒋柠来说也是主要的，“肖南和比你想像中的要忙，他没那么多时间陪你谈恋爱，更别说花心思给你惊喜，哄你开心。”

时间久了，所有的热情都会被现实冲淡，剩下的只有满目苍夷。

给了她十秒消化时间，他又接着说：“问问自己能不能接受这样的相处方式。如果不能，趁早了断，对谁都好。”

“如果能，那往后就不能任性。”

也因此，她也失去她这个年龄该有的浪漫。

但是，肖南和足够稳重，他比常人多了些包容，与她的性格互补。

这是目前为止，他在肖南和身上看到的唯一优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