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着围栏的手,又不能松开。
她只能大喊着,“来人,快救人啊!”
这时人们才反应过来,上前欲帮池今今一起拉人。
可是就在他们一起出手的那一刻,女人掰开了池今今最后一根手指。
“不要!!”
池今今撕心裂肺的惊呼了一声,眼睁睁的看着女人,坠落了下去。
她坠下时,没有一点挣扎,很平静,反而脸上还带着浅浅的微笑。
只是一瞬,她便被汹涌的江水吞没,不见任何人影。
池今今一下瘫坐在了地上,难以置信的看着再无人影的江面。
周边的人,很快报了警。
不久,江边就聚集了一堆的警员和搜救队。
池今今去警局做了笔录,刚从审讯室出来,南序秋就急匆匆跑来。
池今今有些意外,他应该后天才能回来的。
“你没事吧?”南序秋上下看了看她,还好没有什么伤,不过手掌上有一道鲜红的栏杆印子。
“南序秋……”池今今红了眼眶,心里很难受的说,“我本来拉住她了的……”
她本来是可以救她的。
南序秋没有说什么,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。
池今今在南序秋怀里,内疚的啜泣了起来。
后来搜救队在江水里打捞了两天两夜,才将人从江水里捞出来。
人己经没有任何气息了,她闭着眼睛,像是睡着了一样安静。
南序秋拿到了女人的尸检报告,报告上写她身上有多处淤青和伤痕,都是钝器之类所伤,生前遭受过殴打和虐待。
而且她己经有了西个月的身孕。
南序秋通过大数据,查到了女人名叫柳姝,是一名护士,在第一人民医院工作。
原生家庭来自农村,现在家里只有一位,年过七十的奶奶。
家里经济条件还不错,住在学区房,而且丈夫还是大学教授。
在同事的眼中,柳姝一首是个乐观向上的人,平时也没有什么不开心和苦恼的事情,在医院里也备受病人好评以及领导的赏识,同事们也非常的喜欢她。
联系到家属后,第一个来的是死者的母亲,特意从乡下赶来。
看到自己女儿时,整个人都说不出话来了。
满是皱纹的手,剧烈的颤抖着,抚摸着柳姝的脸。
沧桑的眼里,写满了难以置信。
很快,她的丈夫也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。
“不,不可能……”柳姝的丈夫向启松,摇着头,也是一脸难以置信。
他一遍遍叫着他的妻子,最后靠着床边,瘫坐了下去。
“怎么会这样,怎么会这样!”
向启松泪如雨下。
又对柳姝的母亲,道,“妈,对不起,是我没有照顾好柳柳,都是我的错!”
老太太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,说,“不怪你,不怪你……”
“不,是我的错,我明明知道柳柳有抑郁症,我,我居然还去上班,都是我的错!”向启松欺负的扇了自己几个耳光,又拉着妻子己经冰凉的手,内疚自责的痛哭着,说,“早知道,我就不去上班了,我就该陪着你,你明明每天都那么痛苦,可是我……我却没有陪着你一起度过,我就是个混蛋……”
老太太擦掉了眼角的泪,同向启松说,“人死不能复生,让姝儿好好入土为安吧。”
向启松哽咽着缓缓点了点头。
南序秋去调查了一下,发现向启松所言确实是真的,柳姝确实患有抑郁症。
可是南序秋发现,她己经患了几年的抑郁症了。
并不是在怀孕时,才患上的。
而且柳姝之前是没有抑郁症病史的,她是在和向启松结婚后的第二年,才患上的抑郁症。
南序秋盯着档案出了神。
尚景轩喝着咖啡走来,笑道,“这案子不都要报结了嘛,你还拿着看做什么?”
南序秋道,“我总觉得,这个事情,没这么简单,还有许多疑团,没有解开。”
“比如?”
南序秋分析,“一个励志而开朗的人,为什么会得抑郁症?她身上的那些伤又是怎么来的?”
抑郁症不会无缘无故的患上。
身上的伤更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。
“也许这些没有解开的疑团,才是隐藏在里面,真正的真相。”南序秋道,他合上了档案,说,“这案子暂时不结。”
“整个警局,就你现在官儿第二大,你说得算咯,我们这些虾兵蟹将,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