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排的那人一首在注视着她，眉眼弯弯的，带头鼓起了掌。

学生们心里有数，闹够了便收敛了，肖禾正式开始了发言，由于时间己经占去了一半，她临时删减了不少，把重要内容挑出来说了基本就结束了。

还剩一分钟左右的时间，她收了稿，但却没有下台，而是看向了右边的某个位置。

肖禾停顿了几秒，很深地吸了口气。

“最后，我想说谢谢，求学生涯不易，谢谢许锦芝老师，和每一位指导过我的老师和同学。”

“还想谢谢。”

她注视着那个人，缓缓开口。

“我的先生，司湳。”

司湳始终没有移开视线，在那瞬间心脏狂跳了起来，伴着好几种不知名的情绪一齐往心间涌去，以至于仿佛喉咙都有些发紧。

他眼睫轻颤，久久地凝望着台上，全场座无虚席，可他的眼里，心里，只有那个与他对望的人。

“谢谢你陪伴在我身边，谢谢你长久以来的包容和理解。”

“司湳。”

她看着他，目光里是闪烁的星，她停顿了好一会儿，不管在场的师生有多少，她就那么毫无顾忌地说出口了。

“你是我今生，不以意志为转移的永远偏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