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红红的呀?”
司湳慢慢地“啊”了一声。
肖禾忽然觉得他现在给人的感觉很熟悉,问:“你昨天是不是喝酒了?”
屏幕对面的人抓了把额前的乱发,露出光洁的额头,从鼻子里挤出一个“嗯”。
怪不得。
“在二叔家喝的么?”
“嗯,在他家。”
“喝了多少啊?”
“没多少。”
肖禾有点来气,“问一句答一句,我挂了,你睡吧。”
司湳急道:“别挂,我头疼。”
他没撒谎。
他昨天下午被叫了过去,晚饭时候本来不想喝,但是聊着聊着,就聊到了他爸妈,他二叔说几句开始叹气,婶婶过了一会儿开始抹眼眶,司湳没办法,陪着喝了两杯。
回来的时候没什么事,还能清醒地设置拍一拍的文字后缀,自如地去洗漱。但是到了床上不行了,他躺了很久都没睡着,明明酒后很困,但意识却极度清醒。
睡前本来想调个静音,又怕错过肖禾的消息,于是就那么昏昏沉沉地躺了一夜。
肖禾给他打来电话的时候,他刚眯过去一个小时,不睡倒好,这一睡,头痛欲裂。
司湳说:“不知道我二叔喝的什么酒,后劲很大,我现在头有点疼,反应也有些慢,你别挂。”
肖禾哪能抗的了他这样说话,心立刻就软了,“好,我不挂。”
她实在放心不下,又确认道:“你真的没发烧吧,你声音听起来就像感冒了一样。”
司湳偏过头按了按太阳穴,又扭回来对着手机,说:“真没,我体质没那么差,就是酒量实在一般。”
“那你再睡会吧,好不好?”
“我不睡,你别挂电话。”
肖禾承认,她抗不住他酒后这股黏乎的缠人劲儿,她也没打算挂电话。
“我不挂断,你睡吧。”
司湳翻了个身,面朝房顶,手背抵着额头反应了两秒,问:“真的吗?”
肖禾心道,这人现在的状态,跟他说一加一等于三,估计他都能愣一会儿。
“司湳。”
“嗯?”
“说一下费马猜想。”
“17世纪法国数学家费马提出当整数n>2时,关于x,y,z的方程 x^n + y^n = z^n 没有正整数解。之后的三百多年,数学史上有名气的数学家几乎都试图证明,首到1995年英国数学家怀尔斯和他的学生理查·泰勒将其彻底证明,他们用了七年的时间,证明过程写了130页……”
“好了,睡吧……”
“说到费马,我想到了笛卡尔,你肯定知道,就是我思故我在的笛卡尔,他除了是哲学家,也是解析几何之父,17世纪和费马两人神仙打架,谁也不服谁,论战了数十年……”
“睡吧,宝贝,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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