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制的香皂洗手,但这个味道放谁身上都没用,哪怕是她自己用,都没什么特殊的感觉,只有在司湳身上才有这种迷惑她的功效。
但她敢对天发誓,她动机单纯,心无杂念,绝对只是想嗅一嗅那清香,所以当她被司湳翻过来压在身下的时候,她的表情首先是一脸懵逼。
前段时间两人都忙,肖禾要应付考试,司湳不敢让她睡得太晚,每天晚上止步于一个晚安吻,便抱着人睡去了。
但今天不对了。
“又闻我?”唇贴着皮肤,司湳含混道,“你不也在用吗?”
中间省略了一点怎么改都播不了的画面。
越是黑暗,越是燥热,就越疯狂,人似乎是这样,沉溺在情海中的人更是如此。
除了沦陷,别无他法。
他倏地停下了动作,那一刻被热浪席卷的大脑突然恢复了一些理智,某个瞬间产生的疯狂想法被他强行压了下去。
还不是时候,他提醒自己。
再等等。
他压着喘,最终吻在她的唇边,然后就那么抱着人躺了下来,把解开的扣子一颗一颗系上了。
肖禾的胸口起伏地很厉害,她觉得自己缺氧过度,不然不可能在这样强烈的晕眩当中,想的是司湳为什么忽然停了下来。
他几次三番表达着对她的占有,可每次在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崩断之前又找回了清醒。
爱是什么。
爱是亲密的相拥,温柔的触碰。
是情难自禁的冲动和最后收回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