择独自一人吗?”
“对,”肖禾道,“他们想要的是精神上的相伴和共鸣,而不是释放肉体的欲望。曾经我也很认同柏拉图式爱情,现在也不反对。”
司湳看着她,表情有些复杂。
“怎么了?”肖禾问。
“没什么,我只是在想,”司湳说,“我能和你一起坚守柏拉图式精神恋爱的几率是多大。”
“你……”
肖禾笑着锤了他一拳。
“我也没让你…禁欲啊。”
司湳顺势握住那只手,“可是我不能违背你的意愿啊,你向往的是关于心灵和精神的纯洁爱情,对于有些人来说,或许任何沾染上肉欲的关系都会让他们排斥,我怕你也会……”
肖禾抬唇亲了他一下,“说什么呢,我觉得我们本来也是灵魂的相遇,从精神吸引到情不自禁,也挺纯洁的。”
司湳笑了,“怎么还有人自己提出问题,自己验证推翻后,还又自己圆回来。”
“嗯,”肖禾傲娇道,“我又不是数学家,我的逻辑说服我自己就行,你要是不服气,你只能憋在心里。”
“你说话,我还能不服气吗?”司湳的手停在她的腰上,凑近问,“那你刚刚为什么叹气?”
“我叹气,是因为我觉得……”
我觉得我的意志在被逐渐瓦解。
这话能说吗!!
司湳猜了个八九不离十,眼底都是笑,看她耳朵还红着,也不再逗她。
“有个事。”他说。
“什么?”
“下午看到你师妹了。”
“…凌甜?”
“嗯,”司湳说,“在课堂上,第一排。”
肖禾“噢”了一声,“你的课调到下午了,她也知道?”
“或许是上午就来了,发现换课了?”
肖禾没说话,半垂着眼皮,缓缓眨着眼睛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司湳低头瞧她,搂着她紧了一些,“第一排没什么人,我才看到她的。”
肖禾抬眸,“上次开组会的时候她没来,说是病了。”
“嗯,你和我说了。”
“我同学告诉我,她当时请假了,也真的生病了,还住院了。”
肖禾犹豫了一下,“我一想,住院了,那肯定挺严重的。”
“你想联系她了。”司湳说。
她摇头,“…倒也不是,就是不知道她生了什么病,现在好了没。”
“应该好了。”
“嗯?”肖禾抬头,“怎么知道?”
“行走自如,精神正常,思维敏捷。”
肖禾失笑,“万一是心理方面的呢,你又看不出来。”
司湳撩着她耳侧的头发,“那怎么办呢,我女朋友现在心理和身体都不舒服,我哪有空操心别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