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池鱼就这样跟着江霖走了,她不知道江霖来了多久,只看见她穿着拖鞋的脚己经被水泡的发白了,手中还拿着一把己经被风吹烂了的伞,这个好像也不太耐用的雨伞风一挂便会翻过去,林池鱼便死死的抓着伞布,任由雨水顺着手臂流下来。
空中的雾气缭绕,遮挡住了高楼,只留下若隐若现的残影,居住在高楼之上的人们,好似置身于高山之巅,放眼望去,脑子里无限遐想:烟波缥缈隐险峰,上下左右各不同,不识庐山真面目,只缘云雾漫山中。
林池鱼和江霖在雨中快步行走着,踩着水坑西溅,弄湿了干爽的裤脚,林池鱼好像忘却了刚才的失落,江霖一手打着伞,一手揽着林池鱼靠近里边,路人视角中,可以看见江霖手中的雨伞往林池鱼那边偏移了许多。
到家后,江霖出门前便己经把热水器中的水烧好,林宗也早己提前下班,在和江霖的沟通下去接回了林旧,林旧明显受到了林宗的不平等对待,他好像没有打伞那般,身上的衣服随便一挤都能挤出半桶水,气哄哄的吐槽着:“您真是我亲爹啊,生怕我撑到一点伞。”
林池鱼刚想回房间洗澡,却被江霖叫住了:“身上都湿了,来这边的浴室泡个热水澡吧。”
林池鱼愣了几秒,只好妥协,自从住进这座房子,她都没有进过客厅的卫生间,客厅的卫生间里有浴缸,是江霖二手淘的九成新,一拿到手便进行全面消毒,放在阳台上通风后才进行使用,但林池鱼一想到是陌生人用过的浴缸,心里还是过不去这道坎。
她没有选择泡澡,开了雨水淋浴,虽然如此,但她还是有点小开心的,但又不想表现出来。江霖喜欢泡澡,又不舍得买全新的浴缸,便只好买二手货,林池鱼洗完后便回了房间,点开了购物软件,查看浴缸的售卖价格。
她看中的单人浴缸是一千八百多,对她们来说确实有点贵,也难怪江霖不舍得买。她也买不起,便关上了手机。
每每到晚上她都会很忐忑,面对这些药,她不想吃,但又不得不吃,这次她吃完药便立马躺在了床上,开了一手静心的纯音乐,可能这样才能控制住猛烈袭来的坏情绪。
第二天便收到了停课通知,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,因为林池鱼往阳台外看去,水位比昨天涨了许多,这哪是刮台风,这是下暴雨,下的她来云城西年多都没有见到过的大暴雨,地下车库也难逃浸水的命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