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三个人高马大的帮手她心生畏惧罢了。
“什么丈母娘,小伙子,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。”
谢向南笑道:“祁哥跟小鱼儿在一起了,可不就是丈母娘嘛。”
江霖嫌弃的拎着包大步流星的走了,祁暮双手插兜,看了眼时间,喊道:“阿姨,您不去看看鱼儿吗?她才从ICU出来。”
江霖顿住了脚步,短短几秒钟,她和自己做了一系列的抗争,自己之前对林池鱼做的一切,让她无法去面对林池鱼,最后她选择了回家。
医院和祁暮家都不在这个方向,祁暮会出现在这完全是因为林宗发了消息说林池鱼想妈妈了,他这才来了这边,路过此地时听到了那熟悉的,刺耳的声音,这才走进来一探究竟。
劝不动也罢,祁暮只好先去医院了。江霖回到家后,林旧在自己做饭,在做林池鱼教他的番茄炒鸡蛋,江霖夸赞道:“小旧真棒,还会自己炒鸡蛋了呀。”
林旧将鸡蛋铲到来盘子上,边铲边说:“我姐教的。”
林旧对江霖的态度也是三百六十五度大转变,无非就是在生她的气,气她为什么可以若无其事的出去打麻将,为什么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,心安理得的花着给村长看病后剩下来的钱。
江霖现在听到林池鱼心情就会像过山车那般,林旧默默的盛了饭,自己一个人坐在那吃,江霖说:“你也要跟我作对是吗?我就纳了闷了,她是我女儿,我怎么对她还要经过你们的同意吗?”
“那她凭什么要这样被你对待,她做错了什么?你也知道她是你的女儿,她躺在医院你怎么也不知道去看一下呢?”林旧把嘴里的饭咽了下去,又说:“如果是因为有了我你才这么对她的话,我宁愿你不要把我生出来。”
“林旧!我生你养你我容易吗我?你个白眼狼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!”
“锅里还有饭,你想吃就自己吃,别来烦我,我还要复习,考完试我要去医院看我姐,你平时要是去打麻将麻烦你先把饭菜做了再去,不然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养我并没有什么困难。”
江霖被气的心梗都要发作了,林旧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扒拉着碗里的饭,洗完后便回房间复习了,他这几天都没有动电脑,林池鱼不在,不能给他补习功课,只能靠自己毕生所学慢慢琢磨了。
下午六点祁暮才到的医院,站在病房门口看了许久,林池鱼的目光始终看着一个方向,可能是窗外的晚霞太美了,美到让她移不开眼。
林宗一整天只是坐在一旁看着她,看着林池鱼呆坐着,不一会儿便悄悄哭了起来,又摆着手说自己没事,是太阳太刺眼了。林宗不明白她怎么了,以前很少看见林池鱼哭,如今见她眼泪掉的那么频繁,心里却堵的慌。
祁暮调整好心情后便推门而入,林宗见了便起身道:“来啦。”
祁暮点了点头后便坐了下来,林宗很识趣的便坐门口去了,林池鱼带着毛绒帽子,还是保持着一个姿势,没有去看来的人是谁,祁暮开口道:“小鱼儿。”
林池鱼这才缓缓转过头来,祁暮握住了林池鱼的手,不停的在指尖摩擦着,林池鱼只是盯着他们的手,没有说话。
“怎么啦,怎么不开心啊。”
“祁暮,我真的好了吗?”
祁暮笑了笑,轻声说:“对啊,医生说了,你恢复的不错,脑子里的肿瘤己经完全切除了,你现在和正常人是一样的。”
“和正常人一样了吗?”
“当然啦,你很快就可以出院了,下学期就能回学校上课了,你再不来,位置都要被抢走啦。”
林池鱼泪眼朦胧,张开双臂,委屈巴巴的说:“抱抱。”
祁暮连忙坐到床边将她拥入怀里,他下意识的想去扶林池鱼的头,可又怕会弄疼了她,便悄悄放下了手,林池鱼枕着祁暮的肩膀,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只是眼泪浸湿了祁暮的外套。
没过几天林池鱼便坐在轮椅上被着去了精神科,祁愿特地为林池鱼预约了心理医生,林池鱼进到心理咨询室后,情绪明显能缓和了许多。
医生独自和林池鱼在里面待了两个多小时,林宗急的不停走动,祁暮则是没太大的波动,他也看过一些关于心理学的书,能看得出来林池鱼不太对劲。
半个月后林池鱼出院了,再过几天就步入春节了。她出院那天下了很大的雨,祁愿派了车去接他们,林池鱼到家后,刚进门便被礼炮声吓了一跳。
林旧为了欢迎林池鱼出院,还特地破费买了个礼炮,费了好大劲儿才把那玩意扭开,林池鱼配合的拍着手,林宗说:“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