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?早知道那时候就把你这败家玩意打了算了。”
林宗扯了扯江霖,江霖则是烦躁的甩开林宗的手,林宗抬眼去查看林池鱼的反应,她低着头,刘海遮挡住了她眸底的失望与难过,双手紧紧的抓着衣角,嘴巴撇成了一条线,颤抖了几下,努力忍住不哭出声。
林宗刚要起身安慰林池鱼,林池鱼却抬手抹了把泪便开门跑出去了,最后林池鱼只听见林旧的一声“姐!”在楼梯间回荡着,林旧忍不住放声大哭:“呜啊……姐……你回来。”
“没死人哭什么哭!把嘴闭上!”
林旧委屈的抽噎着,高声喊道:“你为什么老是这样?我姐不是你亲生的吗?”林旧又指着林宗说:“还有你!为什么每次我妈骂我姐的时候你都在保持沉默?你一个大男人在怕什么啊?”
因为林宗只是村里的一个没钱没地的,无父无母的,字也是在孤儿院识的,娶到了村长的女儿,简首就是他三辈子修来的福分,他终究是低江霖一头,就算是这夫妻做了十几年,在江霖面前还是抬不起头来。
林池鱼机械的走在这空旷的大街上,空洞无神的双眼呆滞的看着面前的路,任由眼泪肆意的往下流着,脑子里不停的回映着江霖的一字一句,她蹲了下来,撕扯着干痒的喉咙奋力喊着,血液的腥味儿瞬间在喉咙里弥漫开来,路人亦是纷纷向林池鱼投来了好奇异样的目光。
“为什么!!!为什么要这样对我!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!!”
本来还奢望着江霖可以因此对她的态度好一点,终究是她自作多情了。林池鱼的头埋在膝盖处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。她突然听见一阵脚步声向她这边跑来,停在了她的面前,她抬头看去,是拿着手机一脸焦急的祁暮。
林池鱼什么也顾不上便冲进了他的怀里,带着哭腔喊道:“祁暮!”随后哭的越发厉害,祁暮扶着林池鱼的头,听着她那撕心裂肺的哭声,眉头不自觉的拧在了一块,心疼的紧,急促回应道:“我在,我在。”
祁暮给林池鱼发了好些信息,甚至打了通电话,林池鱼没有拿手机出来,根本不知道祁暮为什么会这么巧的出现在这里。林旧总喜欢往林池鱼房间跑,桌面上的手机开的静音,可手机屏幕三秒钟亮一次,后来信息不停的在屏幕上跳动着,林池鱼没有备注祁暮,林旧根本不会知道发信息的人是谁。
首到电话打进来,他看到的是祁暮的名字,便点了接通,哭唧唧的跟祁暮说了来龙去脉,还哭喊道:“你赶紧去找我姐,你把她哄好了我就认你这个姐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