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小鱼儿一定喜欢吧。”
蒋叙勾了勾嘴角,他今天带了一个银色边宽的眼镜,将脸部轮廓修饰的格外帅气,谢向南吧唧着嘴里的蛋糕,又忍不住被蒋叙所吸引,看的有些入迷,蒋叙蹙了蹙眉,低声说:“滚。”
“啧嘶~”谢向南搓了搓下巴,感叹道:“有没有人跟你说过,你这样很像斯文败类。”
蒋叙无奈的又说了一句:“我让你滚。”
他们只吃了一点蛋糕,因为一会儿还要去饭店吃饭。由于祁韵也跟着出来了,私家司机便也跟着来了,正好将拿着不方便的礼物放到了车上,便一起进了一家餐馆的包间,饭菜也己经上好了,就等着他们来了。
林池鱼边走边说:“这店一看就贵,我钱怕是没带够。”
祁暮回道:“上次校运会不是答应过请你们吃饭吗,被老班抢活儿了,今天正好补上,你自己赢来的钱,给自己买点喜欢的东西就好了,别老想着花别人身上。”
林池鱼低头笑了笑。朱绵率先进入包间,还有可以唱歌的地方,简首就是她朱绵的主场。没吃两口便迫不及待地去露两手了,谢向南还很配合的欢呼着。
因为他们唱歌的声音太大,祁暮只好凑近到林池鱼的耳边,林池鱼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,祁暮注意到后轻轻勾了勾嘴角,轻声说:“记住,你不能喝酒。”
林池鱼手放在祁暮的右肩上将他推开,脸红心跳地说:“我知道,靠那么近做什么。”
“你喷香水了?”
林池鱼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,回道:“我哪有香水这东西,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?我怎么闻不到。”
“苒苒,我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吗?”
安木苒将头凑过去闻了闻说:“没有,一股洗发水味。”
林池鱼有回过身去看着祁暮,看见祁暮脸上挂着一丝宠溺的笑,正定定地看着自己,她别开了眼,不知所措的说:“苒,苒苒说……是洗发水味儿……”
“明明是茉莉花香味儿,你头发是栀子花香。”
“你,你挺懂哈。”
祁韵看着祁暮看林池鱼那不太正常的眼神,用吸管戳着面前的饮品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他用手指头戳了戳祁暮,一脸焦虑的说:“哥,你看鱼儿姐姐的眼神,啧,不纯洁。”
“你这小丫头片子说什么呢。”
“明明就是嘛!你看别人是这样的,你看鱼儿姐姐是这样的。”说着还模仿起了祁暮平时的眼神,祁暮嗤笑一声,往她的盘子里夹了许多菜,说:“吃你的吧,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。”
“不怕我体重又暴增了?”
“你哥我今天高兴,随你了。”
安木苒喝了几口酒后便上前去跟朱绵一块唱歌,她的嗓音明显不如朱绵的婉转悠扬,却借口说朱绵点的这个抒情歌不适合她的声线。便换了一首rap,别说,唱起来还挺像模像样的。
临近十一点时他们才起身离开,刚出店门口,便看到空中飘飘然落起了小学,亦有寒风刺骨,冷得首不起身来。林池鱼难得在这个时间点在外面看到雪,笑时,嘴里的热气也跟着冒了出来,她伸出手,欲想接住落下的雪花,可那白雪刚触碰到她暖和的手掌心时便化成了雪水。
祁暮见她笑容渐渐消失,便说:“冷死人了,快上车吧。”便打开车门让林池鱼进去,祁韵很懂事地坐去了副驾驶。
朱绵见这么晚了担心安木苒一个女孩子走夜路不安全,更何况她还要去仓库,不用想就知道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晚上肯定有很多老鼠上蹿下跳的,便让她坐上了自己家的车,跟她回家去住了。
其实大可不必担心这个打架王的安全。
祁暮摇下了车窗,对扶着醉醺醺的谢向南的蒋叙说:“你搭辆车还是……”
“我送他回去就行,你们快走吧。”
这俩大男人叛逆期,不服从家里的安排,说让车接送也不乐意。奈何父母较忙,也没什么时间管他们,蒋叙是独生子,父母平常也是对他说一不二,能满足的尽量满足,家里又有钱,也没什么满足不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