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搞清楚,她则是在笔记本里记了下来:农历西月十一,还画了双层蛋糕,点了一根蜡烛,往外冒着黄光。
林池鱼又从抽屉里拿出了那个棉布娃娃,仔细看了看,轻轻点了点小祁暮的脑袋,独自一人坐在窗户前傻笑,早便把祁暮放她两次鸽子的事忘在了九霄云外,其实无论祁暮放了她多少次鸽子,当看到那个令她悸动的人时,还是会心软原谅他。
校庆的那天,六班做好了一切关于校庆的准备,还统一购买了班服,定制了班旗,程依依带领着她的拉拉队一首在练习,看得出来她的队友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显的很尴尬,一位女生站出来说:“其实我们可以不用在那么多人的走廊上练习,显的太刻意了。”
“就是啊,搞的好像我们是想表现给谁看的一样。”
程依依的小心思被识破,气急败坏的说:“是你自己心里这样想的吧,放心,你长这样没有人会看你的。”
徐虹霞这时候走出来说:“你们先别练了,这是走廊,本来就没多大地,还人来人往的,快先去卫生间把服装换了,待会化妆师来了给你们化妆。”
程依依得意的说:“老师,我己经化过了,一般这种很便宜的化妆师化出来的妆都很粗糙,化妆品也不好,我们正值青春期,皮肤是很重要的。给我化妆的化妆师是我妈妈专门请的明星化妆师来给我化的。”
徐虹霞扯了扯嘴角,不知道此时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,只见那几个女同学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,赶紧拿着衣服去楼下的卫生间换,一刻也不想和她待在同一个空间里呼吸同一片空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