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的。”纪青楠很满意他的反应，笑眯眯地说。

纪青楠在家里吃过晚饭离开了。

入夜，纪青悬进衣帽间里脱掉了衣裳，挺拔颀长的身体，走到镜子面前。

江心宁忙完了，过来喊他洗澡，男人站在镜子前发呆，身上只剩条灰色底裤。暴白的灯光把他的皮肤镀上一层冷白，有股子月亮般的皎洁气质。

她过去拿了条干浴巾往肩膀上一搭，过来拉男人胳膊：“走呀，洗澡了。”

他另条手臂还不方便动，大腿上很狰狞的伤口没好全，这些天都是江心宁帮他冲的澡。

纪青悬被她牵着进了浴室，他斟酌着问：“自从我们认识以后，有没有令你特别难以忘怀的事？”

“有啊。”江心宁拿手持喷头调试水温，“多了去了。”

纪青悬微皱剑眉，温和提议：“有些不重要的事，就不要放在脑子里浪费精力记着了。”

江心宁奇怪地看了他一眼，一边给他冲洗，一边说：“你都说了难以忘怀，肯定对我来说很重要啊。”

这样的要求，的确是有点笼统了。

纪青悬换了种方式：“具体都有哪些事令你印象深刻？”

江心宁的目光始终在他身上流连，回答得漫不经心回忆：“比如，我家失火…”

“不是那一次。”纪青悬很抱歉，无意提起这件事。他很害怕惹到伤心，更温柔地问，“再往前呢？”

“电影院咯，就那次我们三个人去的。还有在小房间，我们接吻的时候，青楠回来了。还有运动会，我能记一辈子。”江心宁想到哪儿说哪儿，“再往前一点，你检查女生宿舍。还有还有，我刚做你们家政的时候…”

说这儿她忽然停了下来，仿佛想到什么特殊的事，或许是有些难以启齿的。

纪青悬见她的反应，心里忽然一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