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幸好人还没走,老板正要过来还给他,就见那人仿佛疯魔了,扒开人群,拦了路边的一辆出租车,飞速离开。
钱,当然是来不及还的了。
h国离y国很远,中间横跨十几个国家,没有一丝耽搁,三天后,纪淮深终于抵达y国。
主动联系了谢清欢,在等待的时间里,忍不住忐忑又焦急。
谢清欢亲自来接的人,等到看到纪淮深人的时候,感觉有些恍然,纪淮深也是,眼神晃了晃,如临昨日。
“上车吧,我带你过去。”
依言上了车,除了每年过年的时候,谢清欢打过去问平安的电话,算起来,她和纪淮深己经有五年没见面了。
一时不知道说什么,不过看着纪淮深紧紧捏住的手指,还是开了口,说了她找到宁知的全过程。
等到上了圣灵岛,纪淮深己经知道的差不多了,听到宁知身受重伤,掩饰不住的担忧和难过。
“小知的身体己经恢复很多了,你不要太担心。”
纪淮深咬咬嘴唇,顾不上和谢清欢许久没有见面的尴尬了,只想快点见到宁知。
宁知正清醒着,在护工的搀扶下,开始练习走路了。
当时伤在右腿上,几个月又没下地,走路还不太稳。
大门突然打开,大家一起望过去,看到走在最前面神色激动的男人,宁知看到他和她几乎九成相像的脸,就知道这肯定是她父亲了。
“你,你就是宁知?我的女儿,我找了你好久,是我对不起你,把你弄丢了……”
他看到宁知的第一眼就己经留下眼泪,复又伸手抚摸上宁知的脸颊,宁知低头,轻轻靠上去,让一个失去孩子二十年的父亲,又重新触摸到他的女儿。
纪淮深忽然紧紧抱住她,同谢清欢那天一样,宁知让他抱着,没有说话,沈雁秋和桑斯特一家都在,兰恩感性的眼眶泛红,被自己的妻子抚摸了一下背后。
一首到吃晚饭,纪淮深都一首握着他的手,半分没有错开过眼睛。
等到大家都吃晚饭后,纪淮深才回过了神,这才想起来和其他人打招呼。
沈雁秋看着父女两,终于明白了好友为什么一开始看到宁知就确定那是她女儿,两个人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只不过宁知更加更加夺人摄魄,纪淮深却是一种千帆历尽的内敛和包容。
纪淮深也在这儿了,二十年前的真相才拉开帷幕。
二十多年前,谢清欢从y国回到z国,在n市结识了书香世家出身的纪淮深,两个人一见钟情,从恋爱到结婚都很顺利,甚至在婚后一年,纪淮深怀孕了,怀的就是宁知。
十月临盆,纪淮深在y国谢家生下来宁知,可那时候谢家内乱,谢清欢每天忙的脚不沾地,甚至还要抽出时间来照顾他们父女。
正好那个时候,在z国n市的纪淮深父亲突发急症,纪淮深不得不回去z国,可谢家也不安全,只能带着还在襁褓的宁知一起回去。
谢清欢走不开,派人送的两人上飞机,谁知道刚下飞机,纪淮深让佣人抱着宁知,自己去卫生间。
等到回来,佣人和司机都己经不见,自己的女儿也不翼而飞。
纪淮深疯了似的寻找,又通知了谢清欢,出动所有的势力寻找,可天不遂人愿,他的父亲忽然离世。
双重打击之下,等撑着办完葬礼,纪淮深力竭,极度悲伤之下,昏死过去。
再次醒来,就只看到病床前面的神色沧桑的谢清欢。
孩子还是没有找到,一个月过去了,他的女儿凶多吉少。
他和谢清欢留在z国,几乎快要把z国找了个遍,都没有找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