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怖如斯。

林月回到府邸，喝完补药便打坐调息，恢复法力。

这一战给她带来不少感触和经验，需要一点点消化。

灵力和魔力不同，一旦出手容易被认出来，但能量本源是可伪装的，有药物和功法可使灵力模拟魔力的混沌暴戾，从而达到以假乱真的目的，能骗过大部分人。

来魔界的人族都修同这种功法，服用药物蒙混过关。

林月也不例外。

打坐休息半月，林月发现自身停滞不前的修为有了点点增长，甚是欣慰，果然理论得多结合实践才行。

“大人，白冽大人醒了。”一个侍女来报。

“让他好生休息。”

林月应了声，并未停下脚步，嘱咐了句便出了府邸赶往王宫。

林月去看了不妄，不空守在旁边，脸色不知为何比上次见到他时差了些许，有些虚白。

他说了个好消息，不妄有醒来的迹象，但似乎陷入了梦魇之中。

这不是个好兆头，有生心魔的迹象。

如今只能等他醒来，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。

二人沉默良久，林月起身先离开。

不空不走，她也不好给人氪命，只能下次再来。

出了房间，身后脚步声响起，不空唤住了她。

“林月。”

林月转身，便见不空停在一丈外眼神关切地看过来。

“你脸色不大好，注意休息。”

“你也是，莫要过于操劳。”林月回道。

“嗯。”

听到这话不空沉默了会，点点头，终是什么也没说。

林月又去看了幽兰，伤势重但精气神十足，以前喜欢差使人，如今喜欢逗猫玩，整个人看着都年轻了许多。

果然力气要有地方撒，才不至于成一个怨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