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丑的残的太小的不要,也就剩下几个小孩,摸根骨,差,不要。
林月无语了,传承功法更重要,再挑三拣西的门派就散伙了。
可掌门说:“宁缺毋滥。”
林月更觉得是他拉不下脸来。
几天后,吴氏兄妹要走,林月去送他们,将吴恙给的玉佩还了回去,拿出最后一份百年灵芝送给吴念,算是贺礼。
离乐在京城乞丐窝逛了一大圈,最后从上百孩子中挑出两孩子,一男一女,资质尚可,孩子腿有些瘸,林月看了下,不难治,花了钱与丐头交涉才将其带走。
某日林月回到院子时见到了任思烟,她正在和红瑛聊天,见她过来,问起了陈知奕之事。
林月又说了遍,任思烟也赞同道:“孩子还是待在亲人身边好。”
林月请教任思烟如何教孤儿的,任思烟说了许多,从入门到长老晋升,做得好有奖赏,做不好就是罚。
“其实对于武者本身来说不需要过多在意文识,只需教他们识字武学和做人的基本道理即可,像我们花间派教的孩子多,师傅便无法顾及到所有,你们招的孩子少还可以照顾到每一个,功法又是上乘的,再差也不会差到哪儿去。”
林月记着重点,有他人门派做借鉴,心中有了些头绪。
第二日林月去招生时看到一个熟悉了小女孩身影。
陈知奕没有表情的面容在看到林月时终于有了聚焦,喊了声,“林哥哥。”
他还记得穿女装时,要叫哥哥。
“你们认识?”离乐挑了挑眉。
“他怎么会在这里?”林月不答反问。
“这是我新招的门派弟子啊……”
离乐说起了经过,天麻麻黑时有一女子牵着一个小女孩来找他,女子请他教小女孩武功并讲了些孩子的身世。
孩子是武官的孩子,因为家中得罪了些人,孩子娘死了,爹又不在家,她带不了孩子,请他收为徒教导……
“我收他不是因为他多可怜,是见他根骨还行才勉强收下。”离乐漫不经心道。
林月听此便知这个姑姑也不靠谱,哪有将大哥孩子交给一个外人的。
林月将实情道了出来,她其实是不太想再次接手这个麻烦,没想到这年轻人首接一拍桌,愤愤指着她道:“就因为怕牵连你们就怂了?”
“遇到这种事怎么能袖手旁观!连孩子都不放过他们能是什么好东西?我们怎能让恶人逍遥自在,让好人落得个香火断绝的下场?这公平吗……”
林月打断他的话,“她说得也不一定是对的。”
“对不对那是他们的事,管那么宽干嘛!我们把孩子教好,让他堂堂正正做人就行。”
或许心中有仁义之人才能说出这种话,不过他两袖清风一穷二白,本身便没有什么顾虑,于是林月同意将陈知奕留了下来,丢给刚收的两乞丐照顾。
任思烟要走了,她说她随门派回去需得经过望溯川,而门派决定护卫一个几十人的商队穿过,赚点外快,人数加起来近百。
“我打算和任思烟他们一同穿越望溯川,明日一早便出发。”
红瑛道,京城附近开销大,她要走了,和任思烟他们一同走。
林月拱手,“有缘再会。”
二人也拱手,“有缘再会!”
在京城待了半个月,正好是月底,方氏兄妹要出发了,在这繁华之地也招不到什么愿意下乡的人,或许半路上招到的人还多些。
刚开始方向一致,于是几人一块出发了,两个孩子腿脚不便,离乐打算买辆马车,让林月把慢吞吞的驴给宰了走前吃顿驴肉,林月不肯,这驴怎么也陪了她几年,认主的,让他带俩孩子先走。
最后还是打了辆马车,他驾着林月的马,林月骑着毛驴出发。
众人刚出京城便有几个老爷模样的人将离乐围了起来,想请他留下当他们的门客,报酬丰厚听得旁边三人心动不己,可离乐这种高傲的性子怎肯栖居人下?首接拒绝,态度嚣张得几个老爷青了脸,拂袖离去。
几人纷纷劝他收敛些,这京城一眼望过去,人群中不是官就是官二代,或许还藏着个王爷世子,他这样容易挨刀。
可离乐不听劝,连他们也喷,“你们就是在意这个在意那个,人活着高兴就好,管他那么多干啥?”
打又打不过,三人也只能默默期待他踢到铁板的那一天。
出了京城朝西出发,驴蹄“嘚嘚嘚”地在黄土道上迈着小碎步,旁边骏马飞奔而过,掀起一阵阵黄土灰,绝尘而去。
毛驴还是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