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梵撑着下巴坐在棺材上，毫不掩饰的赞叹：“不错，你的悟性比他们俩都强。”

也比他自己强。

穆长歌扬了扬下巴：“那当然，我可是天才。”

沐梵：……

哪儿来的自恋鬼。

穆长歌龇牙一乐，突然想起来无字碑和青龙雕像。

于是摸着下巴围绕墓碑转了好几圈，这才抬头朝沐梵道：“老祖，这无字碑是何来历？”

她竟然在碑上看到了一丝被炸黑的地方，好像是她先前在石室生气的时候，扔了不少符箓炸出来的。

倒是结实，那么多符箓竟然只留下了这一点点的痕迹。

另外，若是照这么看来，几个石室里的无字碑恐怕都是同一块。

“可听过通天碑？”沐梵慢悠悠道，“这就是通天碑，可惜，是废的。”

否则，也不会让区区符箓给炸出痕迹来。

无字碑晃了晃，连同青龙的眼睛都瞪大了些，似乎是在朝沐梵无声控诉。

“通天碑，它能通天？”穆长歌诧异，“通哪个天？”

她在藏书阁里的杂书上看到过通天碑的简介，但书上写的通天碑在仙界，怎么会在这里。

何况，这无字碑怎么看，都不像是来自仙界。

沐梵耸了耸肩：“通哪个天不重要，重要的是缘分。可惜，现在是个废的。”

他不知道想到什么，自嘲一笑，跳进棺材盖上了棺材板，安然入睡。

穆长歌有些莫名，没搞懂沐梵这是怎么开始自闭了，但不妨碍她继续研究无字碑。

她往青龙的头上拍了拍：“青龙啊青龙，你要是活着就眨眨眼。”

她怀疑这条青龙是活的，它刚刚还瞪沐梵来着。

还有无字碑，她同样拍了拍：“无字碑啊无字碑，你要是有灵性，你就晃一晃。”

她心里暗自决定，若是这俩活着或是真有灵性，那她一定要好好跟他们交流交流，算一算先前的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