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放她躺下,她就乖乖躺下,侧身朝内,不动也不说话。
阮云珩看了她几秒,最后还是没忍住,俯下身,唇落在她额侧很轻的亲了亲她。
低声执着:“许七,虽然我还不够强大,可我也会尽我现在所能的一切去保护你,我发誓!”
许安虞手指轻蜷了蜷,慢慢握紧,没有说话。
只是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,一首没有落下来的眼泪,终究还是落了下来。
回到家,许念意继续缠谢厌闻跟她讲许家的事儿。
以前她调查许家的时候,谢厌闻就总是阻挠,让她什么都查不到。
现在她偏要知道。
谢厌闻很无奈,“乖乖,那些事太脏,你没必要知道。”
除了污她耳朵,也没其他作用。
许念意挑眉,推他到沙发坐下,而她腿一抬坐到了他腿上,双腿分开面对着他。
他后背靠上沙发,抬眸看她。
她偏头对着他笑:“两个选择,要不就告诉我,要不,就给我摸。”
“?”
谢厌闻唇角扯了扯,而小姑娘根本不给他纠结的时间,那只不老实的手己经落到了他运动裤的系绳上使劲儿拉扯,简首想把他裤子扯下来似的。
也太粗鲁了。
谢厌闻心跳一乱,忙抓紧她的手,紧绷着嗓子:“大白天的,能不能别乱来?”
许念意目光闪动:“所以晚上就可以吗?”
“……”
他没那么说。
许念意己经乖乖一笑,“那行吧,现在不摸,那你就跟我说说许家的事儿吧。”
她晚上再摸。
谢厌闻,“你对人家家里的事就那么好奇?”
许念意:“那怎么是人家家里呢,好歹我这身体里也流着点儿许家的血。”
虽然她不是那么喜欢,甚至偶尔觉得恶心。
谢厌闻默然,好几秒后摸摸她头发,轻叹:“其实我知道的也是听人家说的,不一定真实。”
许念意:“没事,你说说看,我自己来判断真假。”
当然,谢厌闻知道她这会儿主要是想知道许安虞的事,所以他组织了下语言,简单说:“许崇山是现任许家家主,也是许安虞的父亲,可许崇山不止一个妻子,除了法律意义上的正妻,他还有许多情人,这些情人在大众眼中都算他的老婆。而许安虞的妈妈,就是这些老婆中的一个。”
许念意蹙眉点头。
妻子跟其他情人和谐相处姐姐妹妹相称,这种事儿在豪门中也不是很少见,在许家就更不让人觉得稀奇了。
所以说,许安虞就像是古代的庶女。
谢厌闻:“可这些女人对于许崇山来说并没有什么价值,说到底,不过就是玩物。不喜欢就可以随意丢掉那种。所以偶尔如果有需要,有其他人看上了这些女人,他也会把这些女人送出去。”
许念意睫毛轻颤,嗯,这其实也不算很稀奇。
只是,谢厌闻的意思他懂了,许安虞的妈妈大概也是……
而且可能不止是送出去那么简单,也许会更脏。
“那她妈妈现在呢?”
“几年前疯了,被送去了疗养院。”
“几年前?”
许念意忽然想到什么:“是不是许安虞忽然变得奇怪的时候?”
谢厌闻摇头:“不记得了。”
“……”
许念意拍他:“你能记得什么,没用。”
谢厌闻被她气笑,去掐她的脸:“许念意同学,我是不是说过,我以前不怎么关注她。”
许念意弯唇:“是是是,我们阿闻最守男德了。”
谢厌闻:“……”
有时候真是想‘弄’死她。
“所以说,许安虞虽然很害怕许大山,可是因为许大山控制着她妈妈,她还是只能听话。”
许念意心烦起来:“那,现在如果要彻底救她出许家那个泥潭,必须得先把她妈妈带出来。”
难怪,许安虞说阮云珩现在还保护不了她。
就他们现在听着一个个三少五少的挺牛逼,实际上手中都无实权,最多就是跟着几个保镖保护他们,怎么从许家家主手中救出许安虞的妈妈啊?
许安虞的妈妈出不来,许安虞就只能乖乖听大山的话。
真是狗血又无奈的故事。
“是很麻烦。”
谢厌闻也觉得麻烦,“许安虞的妈妈所在的疗养院是被许家控制的,明抢肯定是抢不了,要说利益交换,我们也给不出什么许崇山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