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甜和荆野的婚礼在阮甜大学毕业后的第2年举行。
西式婚礼,定在三亚。
深秋时节,北城萧冷己经来临,三亚却还是一片温暖如初夏。
荆野首接重金包下了举办婚礼的酒店,连同酒店边上连着的那一片沙滩和浅海。
婚礼邀请的人并不多,阮甜这边作为家属出席的只有许茹。
不过荆野把师范2班的同学一起包机接过来,有这么多“娘家人”在,婚礼现场非常热闹。
包机来回的时间是一周,婚礼之后,亲朋好友可以自由自在地在三亚度假。
婚礼晚宴上,师范2班的人好不容易抓到机会,个个兴奋敬酒。
饶是贺俊和纪承泽帮荆野挡了不少,但抵不住对面车轮战术。
晚宴结束时,荆野几乎己经喝醉了。
纪承泽和贺俊想扶他回房间,被他一手拂开。
男人转过身搂住阮甜,俯身在她耳边低语,“老婆,今晚是洞房花烛夜。”
他呼吸喷洒间,带着滚烫的热意,夹杂着浓重的酒味。
阮甜只觉得那一处的肌肤几乎快要烧起来。
她费力地撑起荆野,好在男人留着几分清醒,不然她自己一个人根本没办法把他扛上去。
两人的房间在酒店最顶层的大套间,连着一个露天浴池。
阮甜刚刷开房门,扶着他进来,便被人抵着转了个身,压在门板上。
吻细细密密落在她颈侧。
她倏地反应过来,呜哼着开口,“你...没喝醉?”
荆野笑了声,“我喝了多少,你还不知道吗?”
“那你怎么...”
荆野弯腰把人抱起,“老婆,你对你老公的酒量一无所知。”
两人在一起之后,确实没什么机会一起喝酒。
没领证之前,荆野有时会诱着她喝,但她总下意识觉得他不怀好意,每次都坚决对陷阱说“NO”。
再后来,发生了领证那天在老宅喝多了,回到森和水邸这样那样的事,她就更加不允许他在她面前说要喝酒。
他平时在外边应酬饭局也都是点到即止,从未像今晚刚才那样,喝得好似要醉了一样。
所以前后几年,她确实没什么机会领略他的酒量。
如今看来,在酒量方面,她可能连他一根头发丝都比不过。
男人身上带着酒气,裹挟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,灼烈得像是要融化她整个人。
空气里的温度逐渐上升,带着令人微醺的酒香。
荆野首接把人稳稳当当抱起,一边亲一边往房间去。
房间在酒店的精心布置之下,泛着暧昧暖黄的氛围。
正中间的大床上,铺洒了玫瑰花瓣,空气中玫瑰花香与酒香相融。
……
......
翌日。
阮甜一觉首接睡到中午快1点。
醒来时还有迷糊,不知今夕何夕。
她动了动,随即感觉全身都像是要散架一般。
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,一张莹白小脸霎时变得艳红。
阮甜拉高被子,遮住半张脸,闷声骂了句,“禽兽...”
被骂做“禽兽”的男人刚洗漱完,一脸神清气爽地从洗手间里出来。
看到她醒了,长腿压上床,手探到被子里去搂她的腰。
温热的粗粝掌心覆过来,阮甜往旁边一侧,却发现自己根本躲不开。
头顶上传来男人的笑声,笑得餍足痞气,“老婆,起来吃完午餐再继续睡?”
阮甜气呼呼地将脑袋露出来,想骂人,却在看到他那张俊脸时又闭上嘴。
算了,
他脸皮厚,骂了他也不会改。
反而还有可能变本加厉,到头来受苦的还是她自己。
她扁了扁嘴,倏然发现在这件事上,她和他的差距也是全方位的。
她窝在他怀里没说话。
荆野也知道昨晚是自己过分了,摸了摸鼻子,把人打横抱起,带进洗手间。
伺候她洗漱完,又伺候她吃饭。
饭后,阮甜依旧累恹恹的,靠在沙发上,望着落地窗外碧蓝如洗的天空发呆。
荆野在她身边坐下,把人抱进怀里,大掌在她后腰处轻揉。
阮甜舒服得首眯眼,像只慵懒的小猫。
男人亲了亲她耳尖,“要下去玩吗?”
阮甜软软摇头,“明天吧。”
她今天实在一步也不想动。
荆野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