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阮阮拿着香水瓶往盥洗台的方向去，她细心交代，“那你别放浴室啊，要不然你平时用会很不方便的。”

他心不在焉的试水温，脑子里回想的却是程渡的话。

“这是兄弟送给你的新婚礼物，我怕你太强，你对象承受不住。这个啊，祁季真枪实弹的用过，每次舒幼和他冷战生气，他喷点香水，舒幼闻到，每次都会主动得不行，我想没有哪个男人不想看到自己女人主动，所以不用谢。”

回想到这时，程阮阮己经到他身边来了，白皙玉足踩在地板上，小巧又精致，周凛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，抬头去看她，“水温刚刚好，你累不累？”

程阮阮脸照旧有些红晕，她小弧度的摇了摇头。

“还好，没那么累。”

想到那瓶香水，他没敢去看她。

只是交代她先脱衣服进去泡澡，而他自己折返回盥洗台，拿着那瓶香水过来，往水里喷洒了几下。

程阮阮在解盘扣，不解他这个行为。

“为什么喷香水到水里啊？”

周凛脸不红心不跳撒谎，“有助于助眠。”

她不疑他，小步去到他面前，踮脚帮他解衬衫的扣子。

第一次帮他解扣子，她心跳如雷，手上的动作也不顺畅。

但两人是夫妻，她觉得自己长期以往这样害羞下去也不是个事。

他主动，她还没法预料到下一步他会干什么，既然如此的话，倒不如她主动。

这要是搁在平时，周凛肯定会欣喜若狂，指不定还会出去炫耀一波老婆的体贴，但刚才他带了坏心思喷了香水在水里，现在的他只剩下心虚。

短短五分钟，两人衣衫尽落。

旗袍和衬衫西裤交叠在浴缸旁，有种形容不出的禁欲美。

浴室灯光明亮，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。

周凛彻底看清了她纹在肋骨处的纹身，她肤色天生白皙，黑色纹身在她身上，美得不可万物。

他低头吻上，眼角通红，带着心疼，“当时肯定疼死了吧！”

程阮阮照旧撒谎，“不疼。”

他顺着肋骨往上，低笑，“撒谎。”

程阮阮囧红了脸，手抱着他的脑袋抗议，“周凛，好痒。”

他抬头看了她一眼，“那你别撒谎。”

逃离不开他漆黑的眸，她声若蚊蝇，只好承认，“当时有点疼。”

他抬手触碰那块儿地方，眸子里含着心疼，殷红的薄唇轻轻的动。

“老婆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我爱你。”

“我也爱你。”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