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抬头，和镜子里她的视线交汇，属于他的女孩唇红齿白，读大学这一年她的变化很大，她依旧还是她，可身上的气质和韵味却全然发生了变化。

她眼尾的那抹红，始终叫周凛觉得她有些妖，还有些媚，她浑身混在纯与媚之间，她就像是红樱桃，被人藏于山间，等着他掀开草木，过去采撷。

这一瞬，他遥看着镜子里的她，想对她做春天对樱桃做的事。

她这株樱桃，他想要采撷。

他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到的她身后，程阮阮也忘记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，只知道他来了后，自己便被抱到梳妆台上。

他有身高优势，所以即使她坐在梳妆台上，还是不能和他平视。

她现在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，他笑着倒在她肩头。

“程阮阮，你怎么这么好！”

这话，他是感叹语气。

她抱住他的腰身，心有点慌，“周凛，你是不是……发烧了呀？”

“怎么身上这么烫？”

他嗓音暗哑，抓到她的手往身前带，他嘴角上扬，忍耐的笑。

“没发烧，感受到了吗？”

程阮阮竭尽全力想要缩回手，眼神闪躲，“我想起来了，我要去给你拿另外的礼物，而且，你衣服还没试呢……”

他首接打断她，“宝宝。”

他视线过于炽热，她压根不敢抬眼看他，声音细若蚊蝇，“……干嘛？”

“你帮帮我？”

外面冰天雪地的，屋内却像是个火炉，程阮阮觉得自己就是炉火里的柴火，她就连说话都差点咬到自己舌头。

“……帮你……我不帮……”

他脑袋靠在她脖颈处，惯会撒娇，“宝宝，求你，帮帮我。”

程阮阮企图缩回自己的手，睫羽胡乱七飞舞，“你别撒娇，撒娇没用。”

她都快要哭了，“我不要，我不会。”

结果周凛首接亲自教学，“我教你。”

“呜呜呜我不要你教。”她真的哭了，眼泪旺旺，“我真的不要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