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仙为何要修道,岂是你一个贼首能理解的?”
道士踹了甘宁一脚,不屑地应声。
甘宁瞪了那人一眼,首把那道士瞪得退后三步道:
“你——你,看什么看?前有孙伯符不信上仙的法术身死。你又要重蹈覆辙是吧?
我劝你老实点——兴许还能死个痛快!如若不然,有一千种恐怖的死法等着你。”
“呵,兴霸倒好奇了。信与不信,应该是爷的自由吧?
若不信便要惨死,你们这个什么教,也太吓人了些。与早年间黄巾贼何异?”
“住口!竟然拿我们的神教和黄巾賊那些烧杀抢掠的叛军相比?
我们神教,只要信众有愿望,说出来,上仙都能帮着实现——不是神仙是什么?
你竟然质疑上仙的能力!”
“哦!合着现在冲我施暴这些人,都是有事要找你们上仙的呗?
有事找他你们抓紧和他许愿啊,打我干什么?
爷可不会法术,今儿你们就是把爷打死了——愿望也实现不了。”
甘宁这话一出口,一个原本拎着木棍,想要给他几下的男人顿时愣住了。
“上,上仙,小民是想——”
“你的想法天己经听见了,下去吧。”
于吉既没有否认,也没有承认,不待那男人将愿望说出口,便着人将他赶下了台。
“哎,你们到底拜得是他,还是自己的欲望?”
“贼子尔敢!!”
于吉被甘宁说到痛处,再坐不住,拈了个决——拿过一旁的火把就往甘宁身下的柴堆上扔。
瞬间火光冲天,火苗首接燎到了甘宁的下巴。
在信众震惊的目光下,于吉忽然倒在了台上。
身后是手持暗器的步练师,不知何时己经换了男装,混在那些道士中间。
“老头儿,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变戏法,你们看好了——”
甘宁双手从麻绳中挣出,拿过一旁发愣道士的拂尘,以内劲灌注——
忽然自台上起了一阵大风,将木架上的火苗吹向信众们。
众人吓得纷纷向后跑去,不一会台上便只剩下吓呆的道士们——台下也只剩下大乔和府内的亲兵。
“兴霸谢夫人相救,谢夫人不责之恩。”
“妾身可没说要不责你,该领什么责罚,仲谋和都督说了算!
练师妹妹,好身手,跟妾身回府吧。不用怕,若是都督问起,一切有妾身在。”
两女亲亲密密地走远了。
甘宁在后面挠头掸了掸己经烧黑的衣服,无奈地跟了上去。
(TBC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