策马赶来。
看到他,翻身下马道:“子龙将军!太好了,主公正找你!
他还说,要是你还在袁军处——让我想尽办法叫你回来,把这封信交给你。”
“信?”
赵云一头雾水地接过信,飞速地浏览了一遍。
原本郁结在心头的巨石,豁然打开。
是刘备写来的信,专借他一个人走。
去徐州,救陶谦,曹操的父亲被陶谦的人杀了。
半月前,许昌,曹府。
“儿愿为父分忧,南去路途遥远——父亲头风还未好全,还是由儿子代父亲前往吧?”
曹操头上敷着纱带,斜靠在床棱上。
面前曹丕,曹彰,曹植三人跪了一排。
开口的正是曹操的三子——曹彰。
“黄须儿好意,为父心领了,只是杀父之仇,不共戴天!
唯有亲手剐了这老匹夫,方能解我心头之恨!”
“既然父亲执意亲征,儿愿留守,纵肝脑涂地,也会力保后方不失。”
曹丕抢先开口,一旁曹植撇撇嘴也跟上道:
“子建没有二哥三哥的本事,守不了城。便在宫里陪皇帝喝喝酒,吟诗作对吧!
父亲放心,有儿子在,绝没有人能近他半步。”
“好好好,我曹家后继有人。
只可惜,父亲都看不到了——
陶谦匹夫!恨不能生噬汝肉!!!”
曹操情绪一激动,热血上头,天旋地转,倒回床上。
几个儿子见了,倒水的倒水,喊大夫的喊大夫,忙成一团。
第二天一早,曹操便起大军,挂白幡——上书‘报仇雪恨’西个大字,浩浩荡荡往徐州去了。
“云鹭,曹贼出城了,咱们的机会来了!”
寻常的一天,云鹭本在书房读兵书;
马岱忽然兴奋地闯进来,走到她身边,激动地按住她的肩膀道。
“什么机会?岱哥,你想干什么?”
云鹭一惊。
自上次马岱寄回家书己经过了半月,迟迟不见回信。
她己觉得怪异,听他这般说,心中瞬间升起不祥的预感。
“二哥,三哥还有父亲,如今己经在来许都的路上了!
半月前,你给家里寄信时,我就告诉他们了。
我听宫里一个太监说,徐州的事——是宫里的人,买通陶谦的手下做的。
不然,借陶谦那老头儿十个胆子,他也不敢杀曹贼的父亲啊!
那时候我就知道,事发了,曹贼一定会亲自去徐州报仇。
曹丕去了陈留,曹彰守在长安,就留了曹植在宫中。
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,咱们一定要把陛下从宫里救出来!”
云鹭听了这话,吓得兵书也不看了,起身道:
“岱哥,糊涂啊!你赶紧让他们回去!什么救陛下?!
你没听说吗?曹丕曹彰虽然都走了,但曹家的几大谋臣中——
曹丕带走了程昱,曹彰带走了荀家叔侄。
现留在许都的,一老一少——正是最难对付的两人,贾文和与郭奉孝。”
“不过是几个文弱书生,不妨事——”
“不好了,将军,小姐,二将军和三将军被门口的卫兵捉了!!!”
(TBC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