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忍心。

总是，会对她无条件地，心软。

如果有一天，她要他命，估计都会给罢。

他只想等她再多懂一点，再明白一点……

他会慢慢等，慢慢等。

……

姜圳的单眼皮让他显得更高冷，有种严肃漠然的遥远。他半阖上眼，拂去不慎外露的欲望，平心静气重塑他的理智。

他想说，听儿，我也会失控，不是想强求你做什么。

“姜圳，明天好不好？明天，明天我穿给你看。”

韩月听决定不送给周霜了，明天之后就是周一，大不了刺激一场后，躲个五天回回神。

“今天……太晚了……”

她轻声细语，与他有商有量的。

姜圳垂下幽深的黑眸，沉声而言，“不穿。”

韩月听以为自己听错了，再问一遍，“嗯？什么？”

姜圳：“不许穿。”

韩月听蹙眉，抿了抿嘴。过了一会，她说，“你生气了。”

姜圳眼里闪过一丝光，嘴角扬起一抹微小的弧度，问她，“为什么。”

女孩认真又执着，“因为我拒绝了你。”

姜圳眯起眼，俯首，“因为你拒绝了我，我没看见你穿情趣睡衣，就生气？那我是什么，老变态？”

最后三个字，一字一顿，说的切齿般清晰。

韩月听呼吸一促，“没……但我不懂，为什么又……不许了？”

姜圳眼底闪过一丝坏，镇定首言——

“看完，估计得撸。”

“会虚弱。”

每个字，都刺激着韩月听，大脑嗡嗡发胀。

……

三点半了，韩月听睁开眼，完全睡不着，失眠了。

换了两个姿势后，姜圳将她拉进了怀中。

韩月听惊讶，“你怎么还没睡？”

姜圳眯着眼，嗓音慵懒，“说困的是你，不好好睡觉的，也是你。”

韩月听理亏，低喃，“突然就失眠了……”

姜圳依旧闭着眼，“不急，慢慢睡，实在睡不着，白天补觉。”

她担心他，“你快睡吧，你明天还得工作，只能睡西个小时了……”

姜圳：“大不了就倒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