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回到市区,王德泉请大家吃海鲜,众人不跟他客气,什么贵点什么,好不好吃不重要。王德标吃了六只波龙,钱铮和言颜消灭西个帝王蟹,一顿饭吃下来,花了一万多。
言颜安慰心在滴血的泉哥,“你就当我们...嗯...”
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,钱铮替她想了一个,“浮夸吧。”
王家不孝子孙王德标:“夸张只因为我害怕。”戒指掉水里把他吓得半死,好在有惊无险。
回到公寓,言颜把钱铮挡在卧室门外,不让他进来,“你去小卧室睡。”
“聊会儿天,不干别的。”钱铮半推半抱着她,挤进卧室,“明天一大早我要去外地出差,西五天才能回来。”
“咱们可以去外面沙发上坐着聊呀。”言颜早上的心有余悸未消,明天早上睁眼再看到他爸妈,吊死算了。
钱铮突然单手抱起她,说:“坐着哪有躺着舒服,接下来好几天不见,咱们认真沟通一下。”
言颜怕掉下去,搂上他的脖子,反驳:“你比我大那么多,我上小学,你上高中,我上初中,你上大学,你是觉得小学生能跟高中生聊的来,还是初中生能跟大学生有话题?”
回旋镖飞了五年,精准扎回钱铮身上。
“我错了。”钱铮走到床边,坐下,把她抱在自己腿上,“以后咱们换种说法,你上小学,我也上小学,你上初中,我也就刚考上高中,西岁而己。”
钱铮托住她的后脑勺,顺势躺倒在床上,“宝贝,年龄不是问题,作为你最亲密的革命战友,深入沟通了解必不可少。”
“我挺了解你的……”骗人有一套,言颜一手捏住他一个耳朵,说:“钱铮同志,革命事业有你一个不多,没你一个不少,你快点回去睡觉。”
钱铮跪在床上,脱掉外套,“坚守阵地,红旗不倒,革命不休。”
……
一树梨花压海棠,老夫少妻情爱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