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,“我恐怕要辜负对您的承诺,我要向颜颜坦白从宽。”
言淮山声音冷静:“我不希望你们家的事再牵连到颜颜,她是我唯一的孩子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道歉显得苍白无力,钱铮眼眶发胀,意志却坚定,撕裂心肺也不妥协,“我就是……惦记她。”
“您说过,五年内不能去找颜颜,让她安心的生活学习;五年后,假如颜颜心有所属,永远不要出现在她面前。”
钱铮咬了咬牙,整颗心都揪紧,像等待审判的被告,做最后的辩白:“我最没有资格跟她在一起,可是,言叔,走到最后,我不甘心与颜颜只是相识一场。”
良久,言淮山说:“钱铮,我们暗中助过你的事业一臂之力,当然,你很优秀,创业成功,未来可期。现在你用冒险的爱意来要走我们的女儿,你会不会,太贪心了?”
是很贪心,以往脆弱的时候,总会叫言颜的名字,或许叫的次数多了,就以为她还在,从没离开过。
认识的人都说他拽,既然担了这份儿评价,就坐实这名声。
锤不烂打不死,豁出去拼了一份事业,想的无非是言颜以后跟着他不受委屈,打心底里,他从来也没放弃。
该不该的,对不对的,他都决定硬来一回。
钱铮吸了吸鼻子,清楚地说:“地理学的不好,不识边界,您怪我贪心也好,骂我自私也罢,这回,就当我不是东西。”
字字句句透着混蛋,这哪是高材生,分明无赖。
言淮山沉默片刻,首接挂断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