翘着二郎腿抖脚,抖的拖鞋要掉不掉。
虽然暂时不清楚他是干什么的,但绝对不是鸭。
钱铮和小标亲自去送李女士。
等钱铮出去之后,言颜放下琴,径首问王德泉:“你就是小泉王一郎?你们干什么的呀?”
王德泉一听她叫自己的微信昵称,犯了职业病,推测她跟钱铮关系不一般,己经达到查手机看微信的地步,老实回答:“你非要问的话,其实我开了一家工作室。”
言颜:“什么工作室?”
“纠正措施室。”王德泉解释,“专门纠正一些不道德行为,比如,老公出轨,老婆雇凶杀人,老赖不还钱,等等。”
言颜想了想,“是不是类似私人侦探事务所?”
“聪明!”王德泉打了一个响指,“你是钱铮女人?”
言颜脸瞬间爆红,支支吾吾道:“我...我是他...表妹。”
门外响起刷卡的声音,钱铮和王德标回来了。
钱铮往言颜身边一坐,两人对视一眼,言颜心虚的又看向王德泉。
王德标看到言颜放在桌上的琴,问:“妹子,你这是背的啥玩意儿,来酒店干啥,卖艺啊。”
“对,我们来给婚礼演奏的,我拉小提琴,还有人弹钢琴,打鼓。”言颜把上个星期的事儿描述一遍。
王德泉:“就是红白喜事吹拉弹唱呗。”
言颜:“......也可以这么说。”
王德标头一次认识学艺术的女生,贼踏马好奇,“你们表演这么一下子,能挣多少钱,有五百没?”
本来言颜认为音乐是神圣的、高雅的、充满艺术魅力陶冶情操的,经这俩男人一总结,成了卖艺挣钱的,她一本正经道:“每个人赚的不一样多,打鼓的最赚钱,大锤八十,小锤西十。”她攥紧拳头模拟打鼓,“八十,八十,八十......”
原来是这么个门道,王德标受教的点点头,“其他人呢?”
“弹钢琴的,按白键1块二,按黑键1块。”言颜继续胡扯,“我们拉小提琴的,上弓八毛,下弓六毛。”
这次连王德泉都好奇了,“那,那个站台子上指挥的怎么算钱?”
“他啊,抬手一扬三块,左右一晃五块,最后一鞠躬两百。”
“我擦!”王德泉爆粗口,“弯个腰都踏马值两百,钱都让这帮子卖艺的顺走了。”
钱铮偏过头,闭紧的牙关松了松,忍住没笑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