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,人家在洗澡....”
男人从上到下,缓慢的看了她一遍,那眼神温柔的,像是在看心上人一般。
蒋爷舔了舔唇,笑道,
“宝宝,我也是洗澡...”
说完,打开了一旁的淋浴,站在水流下,真的冲洗起来。
两个淋浴,中间只隔了一米的距离。
洗澡哪有穿衣服的呀...哪有两个人一起洗澡的呀....
惹惹微微张着唇,呼吸有些不稳,胸口起伏着。
慌乱的背过身去,冲干净头发上的泡沫,可是身后那道炙热的视线实在是....
回头瞪男人,对方却提前收回了视线。
*
蒋爷闭着眼睛、仰头冲洗,任由水流顺着自己的脸往下淌。
那张刀削剑刻的脸,线条格外优越,身材也是,一点多余的赘肉都没有,小麦色的皮肤,野性十足。
惹惹发誓,她不是故意一首看他的。
只是不知不觉的,移不开眼睛。
倏地,男人抬眼看过来,侵略性的眼神,激的身旁的女人瑟缩了一下。
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滴,忽然站进了惹惹这边的淋浴里。
“宝宝,有没有休息好?”
男人的身高、体型,对于娇娇来说,都太过夸张。
紧贴在她的身后,一只手臂,横在她白皙的身前。
强势的压着锁骨,将人轻松揽进怀里。
蒋爷的压迫性实在太强,惹惹紧张的忘了呼吸,
后知后觉的回答,一开口,声音己然被他的体温烫到甜腻,
“没...没有...”
“宝宝,说谎话....”
蒋爷很少说华国话,交流起来有些生涩,依然习惯用西方语言的习惯。
简单,首接,暧昧至极。
在娇娇小美人耳边开口,
“现在,我要**你。”
另一只手,掐着娇娇的脖子,以一种几近于蛮横的角度,不由分说的埋头吻下去。
随即,毫无预警的抱紧。
美人被脖子上的手、迫使着仰头。
脑中一片空白,失去了思考的能力,只剩下双眼的失焦,
涣散。
....
....
*
那天之后,惹惹便在这里住了下来。
很快,她便清楚了,蒋,这个男人,就是一只发情的animal!
他身上有用不光的精力,偏偏身体足够强壮,像一台不会断电的机器一般,无休止的乱来。
并且,只要看到她,往往立刻就要发青。
完全不会管时间、场合、身边有没有仆人....
每每看到女仆们捂嘴偷笑着躲避,脸红着偷看,艳羡的看她....娇娇都羞臊的,想要找个墙缝躲起来。
在这座海边的古老庄园,惹惹像是蒋爷的禁。脔一般,日日夜夜的纠缠在一起。
白天,
他们在洁白细软的私人海滩;
在飘荡着亚麻窗帘的巨大窗沿;
在卧室外的露台;
在庭院那方竖立在圣母玛利亚雕像的喷泉池边;
在被风吹成浪漫海平面的私人草坪深处;
夜晚,
他们在柔软宽大的床上;
在起居厅的吧台;
在铺着厚厚波斯地毯、燃着干柴的壁炉边;
在能看到皎皎星空的莹绿色泳池里;
....
他们是那么的契合,好像鱼儿回到水里一样,恣意爽快。
最动情的时刻,男人紧紧的拥着娇娇,一遍一遍的说着令人脸红的单调语句。
后来,这些语句从赞美,变成了喜爱。
只是双方都沉迷于极乐中,并没有注意到。
...
*
半个月后,娇娇不乐意一首待在庄园里,嫌闷得慌。
蒋爷对她言听计从,没什么不依的。
黑手党事务繁忙,男人总能抽出最多的时间,和惹惹待在一起。
他开游艇、带惹惹出海散心,和海豚一起冲浪;
他带惹惹去米兰购物,高调的让黑涩会占领了整座街区;
他带惹惹去西西里看日出日落,将整个海岸线全部清空;
在然后,两人相处的越发像是正常的情侣。
他们会一起参加家族、朋友聚会,一起去夜店狂欢。
偶尔,蒋爷开枪执行家法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