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接往书包里塞。
弥漫尴尬的空气中,一道慢悠悠地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,宛如凌迟。
“超薄、冰感、体验感更强。”
她捡东西的动作一僵,抬起眼睫,对上了祁深似笑非笑的眼。
他的两根长指夹着那盒bi孕套,声音懒洋洋地:“所以,你是在紧张这个?”
江听雾脚趾扣地:“……”
她伸手想要夺走,祁深仗着自身优势,长臂后移没让她轻易拿走。
他扬眉问:“给我准备的?”
“不是”
她急于否认,撇清关系,连连摆手:“不是我买的!这是陈年年带给我的!”
不过解释完,祁深也没什么反应。
她反倒有了一种越抹越黑的嫌疑。
因为她从祁深的表情中品出一丝“我看你继续演,你就是馋我身子。”的意思。
祁深黑眸从那盒bi孕套上移开,赤裸裸的打量着她,发出质疑:“就买盒两片装的,我有那么差劲?”
江听雾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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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祁深真的没有再开一间房,江听雾不止一次的动了想开一间房的念想,都被祁深无情遏制。
江听雾站在他的角度想,确实再开一间房的话会让祁深下不来台,只能勉强同意住下一间房间。
只是——
那盒bi孕套的出现反倒让她不知所措。
简首太尴尬了,这种情绪过了两个小时都难以消除。
不过她细看祁深,好像没发现有什么异样。
他依旧行事贴心稳妥,给她换好了一次性床单,排查了酒店里有没有监控,更没再提起那盒bi孕套的事。
平静到让江听雾误以为他己经忘了。
晚上十点钟。
平常这个时间江听雾都睡了,但今天却迟迟没有困意。
今天是她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。
她在一边侧躺,闭眼假寐,给另一侧留出足够的空间。
寂静的酒店房间里只有水流的声音,无比清晰,她的心跳的飞快。
首到水流停了,浴室里的人走出来。
她仍然没有睁开眼,却在被窝里偷偷攥紧手心。
黑暗中,感官无限放大。
她感觉另一侧的床凹陷进去,鼻间萦绕着他身上清冽好闻的薄荷香。
祁深没有说话。
而她在等待关灯,结果关灯迟迟没来,等来的却是祁深的一道低笑:“装睡呢?”
她僵硬一瞬,睁开眼睛,但没有回头看他:“你怎么知道?
祁深没答,回应她的是满室的漆黑与一道戏谑的哼笑声。
灯都关了,在她以为今天到此为止时,旁边的男人沉甸甸的压了过来,在她耳边低语,声音很蛊:“既然没睡,试试这个?”
忽然响起包装袋的撕拉声。
她警觉道:“不、不行!”
祁深眉梢一挑,故意逗她,悠悠反问:“什么不行?”
江听雾的脸红成龙虾,舌头打了结:“我明天、明天需要陪晓雯试婚纱。”
祁深高挺的鼻尖抵着她,密密麻麻的吻在她的颈侧,动作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
她紧张到不敢呼吸,脚趾头绷得很紧,负隅顽抗,声音嗫嚅着自顾自解释:“我觉得今天这个情况不太好。”
“这个时机不太对。”
“我们可以再、再等等。”
祁深玩心不减,吻她的同时,手上有了动作,耐心问起:“等什么?”
听到祁深的这个问题,江听雾呼了口气,闭了闭眼,觉得他怎么还在装傻呢。
“就、就就是这种事。”
“我们可以晚一点点,可以等晓雯的婚礼结束,或者——”
“嘶”
话还没说完,她忍不住嘤咛出声。
刚刚颈侧的湿热感不知何时移到了她的耳唇。
祁深此刻正含着她的耳唇,舌尖搅弄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无限放大,令她心如捣鼓,脸红心跳。
怎么办——
她攥紧被单,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她感到新奇和享受。
想继续下去,但理智对她说不可以。
再这样下去,她好像也忍不住了。
祁深轻笑了一声,停止捉弄她的行径,在她的唇角吻了一下,低低道:“这次就先放过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