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药,抵到阮荽的唇边,柔声道:“乖,张嘴。”
阮荽拧着眉头转了过去,“不要,好苦。”
江为止垂眸看着她,哄骗道:“你乖乖吃药,我保证它不苦。”
阮荽半信半疑地咬住药片吞进嘴里,一杯温水马上抵到了嘴唇上。
她咽下,蹙眉道:“骗——”
人字尚未吐出,就被攫住了下巴,男人吻了上来,把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堵在了嘴里。
淡淡苦味转而变成丝丝缕缕的甜腻。
阮荽呜呜地小声抗议,结果却被他抵着后脑吻的更深,肆意且猖狂的掠夺行为。
从刚刚踏进这个门开始,他便褪掉了斯文的外衣。
阮荽喘着气推开一点距离,头晕乎乎地说道:“我还在感冒。”
话音刚落,耳垂处一阵微痛酥麻的感觉,随后耳畔传来男人低沉沙哑地嗓音,慢条斯理地说道:“接吻治感冒…”
顿了顿,他刻意压低了几分嗓音,在她耳边问道:“荽荽,乖,换个称呼。”
“……”
阮荽软软说道:“那我叫你什么?江为止吗?”
江为止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,长指捏弄着她的后颈儿,低声道:“我比你大一些,而且我们己经结婚了。”
阮荽想了想,‘老公’有点喊不出口,憋了半天试探性地喊道:“哥哥?”
江为止的手指一顿,随即嘴角勾起笑,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说道:“乖女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