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您有家暴倾向。”
谢庭立马怒瞪她,胸口的火焰苗首接燃起来,“这是谢京屿告诉你的?”
“不是,”姜早扯唇,“我自己发现的。”
高二谢京屿后背受伤,还有上学期,他脸上被人打了一巴掌,姜早很久之前就在想,到底谁能把谢京屿打成这样?
姜早记得谢京屿后背受伤那次,他每天穿个冲锋衣,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,但总有不小心的时候,谢京屿不经意把袖口掀开,露出大片冷白皮肤,上面红青交接,红痕一道一道,是被棍子打出来的痕迹。
那时候,姜早不在乎。
现在想起来,还真是触目惊心。
谢庭眉峰轻蹙,嗓音压抑着怒火,“我是他父亲,打他有什么不对?”
这理所应当的语气,姜早冷下脸,唇却勾起,“谢总知道吗?我从小长到大,我的家人从来没打过我,从来没动过我一根手指头,所以我说,谢家配不上我,毕竟我还得担心您抛妻弃子和家暴倾向的行为会不会隔代遗传?”
“谢总,您自己都说,谢京屿以后肯定会厌恶我,您要真觉得谢京屿对我只是一时兴起,那您就等他抛弃我的时候,再来给我一笔赔偿金,毕竟女孩儿的青春确实很宝贵。”
那时她一定会双手双脚接过来,从此对谢家感恩戴德。
姜早喝口咖啡,看了一眼谢庭的表情,男人面含怒火,淡淡地补了一句,“但我想,谢京屿不一定会遗传您的抛妻弃子。”
谢庭走了,被姜早气走的。
走前他放下狠话,“那我们就看看,他到底会不会抛弃你?”
人走了,咖啡厅都显得安静。
姜早低头抿了口咖啡,拍了拍胸口,狠狠松了口气。
妈妈,太吓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