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家生活的时间,是她十几年生活里鲜少的轻快的,没有束缚,带有色彩的日子。
时忱反应过来,她应该是在解释前面为啥会以为他是“叔叔”。
“所以,我可以理解为你说我像老年人一样吗?”
“不是那个意思,我是想说因为这个我才以为你是叔叔或者爷爷。”温予小声为自己辩解。
“喔,这样吗?”时忱托着脑袋问她,语调懒懒。
“嗯。”温予认真点头。
时忱唇角微弯,扯出来一个好看的弧度。
“你在笑我吗?”温予问,她总觉得时忱在笑自己。
时忱更想笑了。
她总是会一本正经地问出来一些话。
他说:“没有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在笑我。”
“没笑你。”
时忱是在笑她,但不是她理解的那个笑她。
“那我先下楼去了。”温予拿起来自己的书,拎起来椅子就准备下楼去。
“好。”
温予一手拎着椅子,另一只手拿着书,还不忘用拿着书的那只手给时忱挥挥拜拜。
“拜拜。”
温予还没走几步,突然手里的椅子被人接了去,她看向时忱:“你不晒太阳了吗?”
“今天晒够了。”时忱一手拎着折叠好的躺椅,另一只手拎着温予椅子。
“我可以自己拎的。”温予想接过来自己的椅子,他本来手上就拎了一个算不上的轻的折叠椅,这会又加上一个她的椅子。
“刚好一起下去,顺手的事。”
“好吧,那谢谢你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
电梯很快停靠在两人所在的楼层,温予接过来他手中的椅子:“谢谢你了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
“回见。”温予说。
“回见。”时忱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