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有欲望。”

果然是青春期到了。

之前的她不会有这种欲望。

厉森己经顺势坐在了青歌的凳子上，盯着青歌，手语，“我们要不要试试？”

青歌疑惑，“试什么？”

厉森的手势打得很慢，“男女朋友。”有一个动作在抖动。

青歌皱眉。

厉森的头靠近青歌，嘴里吭出一声，手语动作很快，“只是尝试。后续可以分开。”

青歌不解，“男女朋友和朋友的区别做什么？只是有欲望，解决之后各做各的不就好了？”

她能理解贾飞说的，因为“有面子”而谈男女朋友。

不能理解杨晓雪说的“因为喜欢啊”而谈男女朋友。

前者在她看来是实的，后者是虚的。

青歌继续问，“喜欢是什么？是欲望吗？”

厉森解释：“喜欢的开始会交杂着很多欲望。没有欲望就不会有情人间的喜欢。但真正的喜欢也会克制欲望。”

“克制欲望，是为了爱护，爱护喜欢的人。”

“我们有欲望，肯定是喜欢！”

青歌不太相信：“我喜欢你？你喜欢我？”

“嗯。”厉森发出了声音，非常肯定。

青歌陷入了思考。

她不相信喜欢。

但她相信欲望。

她不是一个压制欲望的人，大多时候，她都是依照本能的欲望行事。

暴躁、冷漠、爱动手，都是依着本能的欲望行事。

而现在，青歌确定自己对厉森还有探索的欲望。

青歌答应，“可以。但是不能让别人知道。”

“我不喜欢被人窥探。”

“也不喜欢因为这件事带来麻烦。”

厉森的眼睛慢慢放大，脸上逐渐红润，肉堆起来，“嗯！”

青歌还是不解，“你真的知道什么是喜欢？”

咱们是喜欢吗？

厉森把额头放在青歌额头上，灼热短促的呼吸打在青歌鼻子上。

呼吸的节奏很容易被带过去。

青歌看着厉森的眼睛，放弃了做人的思考，遵从了欲望的本能。

……

当中途停下来时，青歌看了一眼时间。有些意外自己会花一个20多分钟，只做一个动作。

而且还觉着不够。

她脑子里还有一个念头：哑巴的舌头居然还很灵活。

厉森的脸上挂着露齿的微笑，盯着青歌的眼神专注而欣赏。

眼睛非常明亮。

看多了，青歌才记起，厉森之前有过这样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