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用的,反而容易被扣上“情绪不稳定”“精神病”的帽子。
实际动作才是最有用的。
青歌听着柳老师说了一堆自己的事,抿嘴。
这些事她不关心。
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安慰?
没用的话说来干嘛?
柳老师:“我现在在考公,1月份己经考完了,马上出成绩。”
“我现在想要自己的时间和事业,只能这样做。”
“家庭主妇始终是附属地位,别人给你人权,你才有人权。”
“我考公务员,对他们有利,所以他们最后会由着我做。”
柳老师长出一口气,“希望我能考过吧”。
青歌静静听着。 她不爱参与这些家长里短。
听听就完事了。
自己得让自己骨头硬起来,腰板儿硬起来,不然这世道永远会欺负你。
柳老师问青歌,“你有什么想问的吗?”
青歌摇头。
柳老师笑,“我找你说这些,正是因为你不爱说话,不会在意我的事,也就不会随便评价我。”
“但你又有自己的一套对人的评价标准。”
“我达到你欣赏的人的要求?”
青歌很特别。
特别到柳老师的幼师生涯里牢牢记住了她。
上一次,青歌看她的眼神带着嫌弃与疏离,令她震惊:她到底变成什么样了,才会让她的学生不愿意靠近她?
青歌老实地摇头,诚实地说出自己的看人标准,“骨头。”
大多数人都与她无关。
她不会管。
而看搭不搭理人的标准就一个:自己有没有骨头。
柳老师反问,“你觉着我怎样才算有骨头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青歌想了想,问道,“如果你的丈夫让你职场和孩子二选一?”
柳老师沉默片刻,笑了笑,没有回答。
心里早有决断。
“你家里人会让你屈服于你丈夫吗?”
柳老师继续沉默。
即使她的家庭看起来很爱她,也是让她为家庭牺牲,为丈夫牺牲。
丈夫没有孩子与职场的二选一。
她有。
大家默认她是“被照顾”、“不需要吃苦往上爬”的那个,简单来说,心理上把她当做了“巨婴”,幼师工作只是“玩具”一样的存在,打发时间,有点事。
在没有实力的情况,与他们争辩,光凭一张嘴,真理在你手中,你也是自取其辱。
钱与权,总得有一样。
柳老师沉默片刻,“我好像做的还不够。”